虽然说爱因兹贝伦家族对于“神威乐步”躯壳的技术以及材质很眼热,但幸运的是,魔术界是一个讲究信誉的地方,就算他不想讲究也不行,因为魔术的誓言是有效力的。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选择由魔术界的炼金术来修复神威乐步的受损机体。
镜音双子可以选择进行休眠,也可以分出去部分本能程序待机,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彭格列的搜查实在是太大张旗鼓了,如果真的随意选择了一个地方安置镜音双子的躯壳,我认为,“会被彭格列搜查队”挖出来的可能性并不为0。至于我会重新来到日本,其实也算不上是一个特别轻松的行动,因为“青音海斗”这具躯壳其实是在东欧进行封存的,我不仅仅需要从德国向俄罗斯传输思维代码数据,要远程遥控激活这具躯壳,还要把一个黑户无知无觉地不惊动任何人地运回日本。要知道,连长途电话费和流量费都高昂的离谱,更别说跨国传输,我付出了并不低廉的代价。
而至于为什么宁可付出这么大代价也要回到日本
崭新干净的店门外,脖子上缠着一条长长海蓝色围巾的青年抬起头,盯着店铺的招牌看了几秒钟,随后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比较符合人设的单纯腼腆的微笑。
这是一家坐落于侦探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面积不大,不过对着街道一侧的窗户开的不小,从这里路过的话,不仅仅能看到窗户上自己的倒影,还可以透过玻璃,看见店铺里面的客人。青音海斗刚刚就走过了这一排玻璃窗,他一直盯着玻璃上的影子,直到蓝发蓝瞳青年的倒影从玻璃窗上消失,他来到了店门口,才握上门把手,不带半点迟疑地拉开了店门。
咖啡店内,一位带着白色绒毛帽子的客人若有所感地抬起头,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从刚刚突兀察觉到奇怪心悸的感觉,到他抬起头,仅仅过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也只从挨着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的镜像,与刚刚一闪而过的蓝色围巾后摆。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端起咖啡杯,盯着被子里一圈圈奶白色的咖啡拉花,觉得他这个时候来日本应该算不上一个好的选择。
和太宰治调侃性质思考的理由相同,费奥多尔他来到东京表面上还真的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情报组织拓宽一下业务范围。
日本黑道比较泛滥的地方并不是东京,无论横滨还是博多,甚至冬木,都要更适合他大展身手,只不过横滨的港口黑手党已经对他有了很严密的防范,虽然他也不是没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过老是和人斗智斗勇的话,他也会累的生理上,冬木的一群黑社会被魔术师吓得战战兢兢,博多那种奇特的地方也已经对于情报组织的需求达到了饱和,算来算去,费奥多尔发现,他还只能从东京这边的普通武装黑道组织下手。
而且说到这个组织费奥多尔端起咖啡,静静地抿了一口,感受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垂下的眼眸里浮上来的尽是讽刺。
明明只是一个全部为普通人组成的组织,里面甚至连卧底都比正式成员数量要多,究竟是怎么做到延续了这么久,并且还成为了甚至能与一些异能团体比肩的跨国组织的难不成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内幕吗
抱着这种称得上“好奇”的态度,费奥多尔选择了这个组织进行合作,将之作为死屋之鼠在日本进行扎根的第一步,而这里,就是他要与那个组织成员接洽的,对方选择的见面地点。
“bourbon波本”费奥多尔轻念着对方将派出的见面成员的代号,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前去门口招待客人的金发深肤服务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