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皮肉,他恐怕会苍白消瘦到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看上去就像个久卧病床的病人。
“又出现了一个。”
费奥多尔把“又”字着重读了一遍,过分强调这个表示重复的字体,在他面前是一台工作中的电脑,荧屏散发出来的微微荧光打在无血色的脸上,显得面色青灰,不似活人,再搭配上那一双浓稠鲜血色的葡萄红瞳孔,看起来又有点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吸血鬼。
“这次,应该换一种方式了。”
室内的光线昏暗,最亮的光源应该就是仍旧兢兢业业工作的电脑了,费奥多尔盯着电脑屏幕,暗红色的瞳孔映出荧屏上的模糊人像。
即便是已经伤愈几年后的现在,一旦他稍微用力呼吸,也仍旧会觉得工作的肺部隐隐作痛那是几年前被一根冰锥捅穿肺叶的后遗症。
费奥多尔伸手覆上左边的胸口,半敛着双眼,嘴角似乎不受控制地在上扬
“毫不掩饰的联系,你们属于同一个地方这次,我能抓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