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一愣,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觉得奇怪的一点这个孩子衣着是运动系的打扮,但是左胸口却别着一朵黑纱制成的绢花
他有心想问,但一时没想好措辞,目光就下意识地落在了那朵绢花上小八注意到了这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胸口别着的黑纱,很快明白过来他在想什么“啊,最近我父母去世了我母亲来自种花家,她那边的习俗就是直系亲属去世之后,亲人需要佩戴一段时间黑纱。”
关于这个身体母亲的国籍是她在书房里的证件上发现的,出于死者为大的尊敬,她依照习俗佩戴了黑纱。
“这样啊抱歉。”工藤新一轻声道,这孩子刚才说最近父母去世一下子失去两个最亲的亲人,承受不住悲痛,所以记忆出现了一些问题吗
“既然你想不起来自己家在哪里,不如我们去找目暮警部帮忙吧”工藤新一提出了一个可行性非常高的意见,“警视厅旁边的市政府户籍课里肯定有你的信息的”
这个建议非常好,唯一的问题在于
“哎因为迷路了才出现在那里的”听工藤新一说完,目暮警部的诧异溢于言表。
又得被公开处刑一次。
旁边刚刚做完笔录正在签字准备离开的橙发青年弯了弯嘴角,在感受到异瞳女孩委屈巴巴投过来的视线时,他轻轻咳了两声,压住上扬的嘴角,拉了拉帽檐,避开了谴责的目光。
要不是还记得维护自己形象,小八真想蹲下来把自己团成团。
迷路的问题不大,户籍课的人很快找到了夏姬八榭在报上自己大名的时候小八开始思考改名事项的相关资料,并按照未成年人救助小八不等等我觉得我不需要救助啊流程,直接打电话给了她的监护人。
福泽谕吉。
小八“”
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迷路,就是因为不想和监护人先生见面,结果闹到最后,反而在警视厅里等着监护人来领人
幸好今天福泽谕吉先生来东京了,这要是平时,估计电话打过去都没法来接人也不对,监护人先生不来,她也就不用匆匆从家里跑出来,也不至于迷路,也不至于需要人来警视厅认领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监护人先生
小八内心好复杂。
“怎么了,你和你的监护人关系不好”注意到异瞳女孩有些复杂的神色,工藤新一问。
看得出来,这孩子不是特别会控制表情,心里想什么基本都会反映在脸上,从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她平日里的生活并不需要她隐藏心情,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是个被爱着的孩子。
爱着她的是谁,毋庸置疑。
失去了最爱的父母,来了一个监护人工藤新一抿了抿嘴唇,不是很想去体会那种心情。
“倒也不是,就是我以前没见过我的新任监护人唔,我记忆里没见过,也有可能我忘了。”小八无奈地叹了一声,“可能他站我面前,我都认不出来。”
“忘了”
“就是刚才和你说的,有天醒来发现很多事不记得了”小八下意识回答道,话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刚才的好像不是工藤新一的声音
她顿时噤声,缓慢回头,见到一名陌生的中年男性站在身后。
银发,和服打扮,面容看得出来不年轻了但是有着格外的威严,极其有气势。
旁边打算着陪等到这孩子家人来了再离开的中原中也早已戒备起来“武装侦探社,福泽谕吉阁下”
银发碧瞳的和服男性目光从黑发微蜷的女孩身上挪开,落在黑西服的青年身上“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