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贺明风的手在oga平坦柔韧的腰腹上轻轻抚摸,沈凉月舒服地叹了口气,这些天一直隐隐作痛的小腹被温热的大手摩挲,顿时缓解了不少。
“现在好多了,你”沈凉月倏然停口,他猛地睁开眼睛,贺明风怎么真的在这儿这竟不是一个梦他慌乱地撑起身道“你怎么来了”
贺明风把他按回自己胸膛上,“你病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管家告诉你的还是吴梦”沈凉月咬着唇,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状况褚飞躺在手术室里,他就也适时地“病”了,怎么看都像是博取关注的下流手段他宁愿忍受煎熬,也不愿意被这样质疑
贺明风用手轻抚着沈凉月的后背,试图缓解他霎时绷紧的情绪,“怎么突然病了是不是因为我在医院对你发火,让你难受了”
沈凉月没答话,鸵鸟似的把脸埋在他胸口,手指神经质地拽着aha衣服上的一枚金属钮扣,现在的情形尴尬难解,也许躺在医院全无知觉的褚飞,反而是三个人中最不痛苦的。
贺明风叹了口气,又道“凉月,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 袭击太突然,我的心全乱了。”
他不知道贺明风所谓的“心全乱了”是什么意思,但沈凉月切实地感觉到他的动摇,如果贺明风真要用感情去还债,这对沈凉月公平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为什么总要被和褚飞放在一起比较
以前,因为他们的婚约,沈凉月成了贺明风的责任和束缚,褚飞象征着爱情和自由;现在,因为褚飞的舍命相救,沈凉月的爱情就更不值一提,在鲜血面前,他的感情无从自证。就如同在生命垂危的褚飞面前,沈凉月的病不值一提,就算他真的为贺明风病到要死,亦不过是步人后尘、显得刻意得很。
感情里挥之不去的第三个人,令他如鲠在喉、痛苦不堪,贺明风在出发前答应给他答案,可事到如今,沈凉月又怎么还能逼迫贺明风在两厢拉扯之下做出选择在生死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成了细枝末节,他的合理要求,甚至都被衬托成了无理取闹
沈凉月只有打落牙齿和着血往肚里生吞。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甚至不能指责贺明风的动摇,若aha只是出于责任来看他一眼,心却还挂在医院,那就更让他心如死灰、颜面无存了
贺明风的出现并没有疏解开沈凉月的心结,反而令他越思越想越是难过。aha根本体会不到oga游丝般纤细脆弱的情绪,他见沈凉月半晌不说话,便伸手去勾怀中人的下巴,低低地说“你还在生气吗看看我呀”
沈凉月拒不合作、不肯抬头,贺明风用手强硬地捧起他的脸,这才赫然发觉oga脸上竟满是泪水,他衣服的前襟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我的天”贺明风手足无措地把热乎乎、湿漉漉的月亮紧紧扣在怀里,一声声地叫着沈凉月的名字,心疼地连声问“宝贝、宝贝你又不舒服了肚子疼还是想起那天的事,还在委屈”
沈凉月的泪被他吻去,连小腹上也被亲了好几下,可无论贺明风怎么询问,沈凉月都不出声,他的自尊和矜持,让他无法坦然地袒露自己的不满和恐惧,只有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凉月,”贺明风无奈地深深叹息,用手指按着眉心疲惫地说“别让我猜了,这几天,我真的很累”
沈凉月睁开眼睛看着他憔悴疲累的脸,是啊,他一定为褚飞整日悬心、夜不能寐,熬得眼下乌青、眸中满是红血丝。aha讨好地在他唇上碰了碰,“不要闹脾气了,让我充充电,好不好”贺明风含住oga柔软的唇瓣,沈凉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却没有真正用力,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抱住他。
梦境如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