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风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帝星的酒店那么多,即使他已经厌倦了沈凉月的身体,要和别人上床,又为什么要把褚飞带到这儿来在他们曾经颠倒缠绵、翻云覆雨的床上抱着别人放肆地偷欢
他们连这里都要侵占、连记忆都要玷污,此处所有美好的回忆和情感都覆灭殆尽,一如院中的玫瑰花被暴雨打碎,委顿腐烂在泥地里。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沈凉月如马上就要消散的幽魂般出现在门口。灯光大亮,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沈凉月眼睁睁地看见贺明风和褚飞的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aha的犬齿正要刺穿oga脆弱诱人的腺体
热泪眨眼间模糊了眼眶,心脏实在太痛了,沈凉月的口中都是血腥味儿,下唇被咬得渗出鲜血,他颤抖着捂着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贺明风不愿给他标记,却肯标记褚飞
又是“哗啦”一声巨响,贺明风如梦方醒地推开怀里紧缠着他的oga,猛地站了起来,慌乱地打翻了床头的花瓶。那瓶干枯的玫瑰是他们离开前贺明风特意为他采来的,是沈凉月亲手剪去花刺一朵一朵插在花瓶里的,现在,鲜艳水灵的花朵已成了失去生气的干尸。
电闪雷鸣中,花瓶坠落、玻璃迸溅的场景,在三个人眼中都无限地慢放。满地的褐色花瓣,在凄切的落雨声中,惨然得犹如干涸的血迹和无声的尖叫。
“抱歉,打扰你们庆祝了。”沈凉月的脸白得没有血色,衬得他唇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喃喃地说“原来你们是打算这么庆祝的 ”
“不、不凉月,你听我解释”贺明风的脸色也变得很差,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开始分明一切正常,可是当他把褚飞拖进卧室、扔上大床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瞬间觉得青草的味道无比好闻,相形之下,玫瑰的香气竟太过甜腻了
生理欲望刹那间克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他被褚飞紧紧攀住,火热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青草的味道浓得吓人。怎么会这样他和沈凉月的契合度高达90,他怎么还会觉得别人的味道更加诱人
aha顿时懵了,他用最后的理智试图从外套里再摸出一支抑制剂,却赫然发现,身上只穿着一件湿透的衬衫,外套早不知道被褚飞撕扯着丢到了哪里。贺明风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希望疼痛能唤回理智,可他就像一个陷入欲望沼泽中的人,越是有意挣扎反抗、越是不自觉地沉沦下去。
他太过自信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和契合度极高的沈凉月结合过,就不可能再对别的oga产生强烈的欲望,可这魔怔般的青草味儿竟让他晕头转向。
又湿又热的吻雨点般落在aha的颈侧,撩拨着他紧绷的底线。一滴汗水淌过贺明风诱人的锁骨,口干舌燥的褚飞舔去那滴汗,而后在他锁骨上使劲咬了一口,充满暗示性地把oga脆弱的后颈袒露给迷乱的aha。贺明风双眼迷离、汗湿的喉结性感的滚来滚去,“咬下去、咬下去”似乎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催促。他双眼赤红,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不过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咬吧,他们就都能解脱了。
“不必解释了,”沈凉月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有眼睛。”
褚飞初时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他强忍着沸腾的情欲,哑着嗓子道“沈凉月,干嘛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这不是你也干过的事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