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怎能对他这样残忍粗鲁
“没事的,”沈凉月披着贺明风的军装外套,被赤着上身、席地而坐的aha搂在怀里,他用手摸着贺明风漂亮的腹肌,抬头亲了亲心上人的嘴角,他肚子里一抽一抽地疼,却仍柔声道“你是不是吃醋啦”
贺明风没回答,只是把头深深埋在怀中人散逸着玫瑰香气的颈窝里。
沈凉月像安慰一只讨不到肉吃的大狼狗似的,用手指抚摸着贺明风的头发,“那都是些无稽之谈,没人当真的。”
贺明风搂紧他的细腰,发誓般的说“你再等我几年,我一定让你比当帝国皇太子妃,更加风光”
“好大的口气呀,贺少将,”沈凉月歪头笑道“你倒说说看,什么比皇太子妃更风光呢”
贺明风望着他带笑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要把联盟的首都打下来,种满永生红玫瑰送给你”然后向你求婚,他在心里暗自补充。
帝国与联盟交恶多年,别说是打到联盟首都,就是在边塞取得几次胜利,都已经值得万民欢呼,这个誓言简直是天方夜谭。何况在沈凉月眼中,无论是狗尾巴草的戒指还是种满了红玫瑰的联盟首都,只要是贺明风送给他的,他都一样喜欢。
但oga不忍心打击aha的宏图壮志,他靠在贺明风怀里,鼓励地说“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他们又缠绵地吻在一起,这闹市区中黑暗脏乱的窄巷,于有情人而言,无异天堂。
贺明风将沈凉月送回家,又一路抱着他进了浴室。
在玉石垒成的豪华浴池中,oga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贺明风为他清理时,沈凉月痛得一阵阵小声抽气,他的指尖都心疼得发抖。他发觉自己越发克制不住对沈凉月的渴望,信息素水平越高的aha,在信息素疯狂升腾时越像野兽,他们的战斗力和破坏力一样惊人。
“对不起,宝贝儿”在失控的aha面前,沈凉月真的就是一朵任人摧折的花,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他也曾听人说过,aha在结合时失控暴走,对oga做出很多可怕的事。蓬勃的欲求绝不能再被放任贺明风从心底生出一种恐惧,他宁愿承受欲念的煎熬,也不愿真的伤害沈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