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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温柔的假象(1/2)
    若不是贺钧扬言要派一个班的士兵去把他押回来,贺明风是绝不会踏进贺家老宅一步的,这里有他最惨痛不堪的记忆。
    父子俩沉默地用餐,坐在长长的餐桌两端,仿佛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贺钧用擦巾擦了擦嘴,沉声道“你现在住在哪儿回帝星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家你的家恐怕也不在这儿吧。”贺明风冷笑几声,这处宅院空荡寂寥、毫无人气,连说话都有回声,哪儿还像个家
    贺钧眉头紧皱,无视他的冷嘲热讽,“你和沈凉月最近关系如何”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吧。”
    “帝星的贵族oga成年后,大都会在湖畔区准备一桩林间别墅,用来度过发情期。”贺钧将手边的钥匙扔给贺明风,“我帮你买好了,去送给他吧。”
    贺明风并没有伸手去接,任那枚银钥匙“啪嗒”一声落在桌子上,“不用,我的oga,我自己会帮他准备。”
    贺钧冷哼一声,又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这与你无关。”贺明风放下刀叉,直视着他的父亲,一字一字地说“在结婚前,我会好好考虑清楚,我只会与我深爱的人厮守。一旦走进婚姻,我就会对我的伴侣,永远忠诚。如果我做不到,我绝不会娶他,那只会让他终身痛苦。”
    贺钧放下红酒杯,半晌后叹息道“好几年了,你还没放下。”
    “放下我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你让我放下”贺明风突然站起来,沉重的椅子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指着那条长长的楼梯,怒吼道“她倒在哪儿,嗯这里吗还是那儿”
    贺钧冷漠地说“我说过,她是自己跌倒的。”
    “那她为什么会跌倒”他盯着父亲,恶狠狠地一字一字道“因为你把那个oga带回家,和她在女主人的卧室里偷情”
    他双眼通红,向后拢着的头发散落了几缕搭在额前,显得有点狼狈,也令他更像当年那个无助的少年。贺明风永远忘不了十七岁的那一天,他从沈凉月家里回来,满心雀跃的上楼去找母亲,却被人告知她得了急病。空气里有散不去的血腥味,掺杂着陌生oga甜腻的信息素味道。
    “你告诉我她得了急病,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她。”一夜之间,贺明风就失去了母亲,他好像陷入了一个不会醒来的噩梦,直到半年之后,贺钧带着一个温顺的oga踏入贺家大门。
    贺明风掀了桌子,指着端然而坐的父亲道“你还敢带着那个女人过来,问我要不要她做我的母亲可我记得她信息素的味道,甜到让人恶心”
    “你放肆”贺钧拍案而起,父子俩剑拔弩张、两股极强的aha信息素在空中对撞。
    “怎么,还想像那年一样,因为我推了她,就打断我的腿”贺明风的信息素凝成暴风骤雨,整个宅院好像都被乌云笼罩,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似有实物。贺钧脸上满是骇然之色,他竟被儿子的信息素压制着又坐回座椅,出了一身的冷汗,年轻的雄狮咆哮着战胜了老狮王,这已不再是贺钧的时代。
    “可惜,你已经不能逼我做任何事,你已经做不到了,父亲。”最后两个字,贺明风说得咬牙切齿,发现真相后,贺明风毅然放弃了帝星第一学府递来的橄榄枝,考取了条件最艰苦的边塞军校。四年封闭的军校生活,他付出了数倍于他人的努力和汗水,以学生的身份参与实战,他的每一份功勋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和他位列五大上将、位高权重的将军父亲无关。
    贺钧脸色惨然,贺明风俊美冷漠的脸在水晶灯下耀眼如同新生的神祇。他再不是那个趴在他膝上唱歌的男孩,也不是那个只能无力痛哭的少年,他的儿子在自我放逐般的边塞生活中,已经成为了一个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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