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二哥教我练字是兄友弟恭,二哥出手替额娘请太医算什么”只是虽然想明白,但是胤禩仍然有些失落,他看着自家昏睡的额娘,一脸的阴沉。
“对了,爷,太子殿下说这两天”
胤禩一听,哈哈笑了,“是我着相了,竟没有想到这层。你不是说二哥没帮我吗,你错了,二哥已经替我出了主意。”
看见侍从呆愣的模样,胤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去请太医,就说我看见额娘昏倒怒急攻心,现昏迷不醒。”
侍从眨了眨眼,明白了什么。
第二天,胤禩准时到了,胤礽看他面色如常,便问道,“你额娘可有事”
“现在没事了。”
“行,那就继续练字吧。”
额娘其实那天确实犯了错,却是被人有意设计,而且额娘昏迷也不是跪出来的,是有人下了昏迷散,目的应该是挑拨额娘和宣妃的关系。
胤禩握着毛笔,写的却是越发认真了,他要快点长大,在朝堂立起来,这样就不会再出现额娘请太医都需要借皇子的身份的情况,也能帮上二哥。
“不错,有进步,再过两日,你怕是就能出师了。”
老八腼腆地笑了笑,“和二哥差的远呢。”
胤礽拍了拍他的肩,“我难不成只是痴长你几年啊多练练就好了。”
五月,康熙欲在多伦诺尔举行会盟阅兵仪式,以安抚刚刚归顺的喀尔喀蒙古各部,皇长子胤禔皇太子胤礽随行。
既然归顺,觐见自然有觐见的规矩,李世民看着又是奏乐又是三跪九叩,不由砸了砸舌。
宴中,各部大汗的子侄又挨个觐见,康熙看着其中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道,“倒是与太子一般大。”
“小儿愚钝,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父王”小少年似是娇惯长大的,一听这话顿时不满了。
康熙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朕记得你们准备了一个节目,似乎是这些小家伙一起的”
“是。”
“那就来吧。”
好些个少年郎整装待发,骑着马,背着箭镂,一脸严肃。
一声鞭响,马儿奔射而出,少年们俯身前行,或站或趟,将马术展示地淋漓尽致。一圈过后,众人脱僵绳而拉弓,箭雨划破气流,射中靶心,待所有人射闭,靶子应声而倒,扬起无数尘土。
“好”康熙带头鼓起了掌,随后看向了胤礽胤禔,“你们不如也向各位大汗露一手”
两人均笑着应下了。
侍从带着胤禔胤礽选马,胤礽一眼就挑中了那匹似雪的白马。
“太子殿下好眼力,这匹马那是这马群中最烈最快的一匹。”
胤禔闻言看向胤礽,握住缰绳的手却是紧了紧。
长鞭落下,胤礽双眸一凝,握紧了缰绳,随着马匹一跃而起,不过几步,胤礽便从马匹站起,回头射箭,箭稳当当地射中靶心,胤禔当仁不让,同射一箭。
转头后,胤礽再射一发,后箭冲破前箭,再中靶心,此时,马匹发狂,马前蹄高高踢起,胤礽勒住缰绳,以人身贴马身,在草地继续奔驰。
李世民在胤礽头脑里嘴角微扬,在他的印象里,对方不过是一个少年郎,何曾见他这般锋芒毕露的模样。
“好,好啊”
“两位阿哥身手不凡”
康熙笑了笑也很是满意,“坐下吧。”
第二天,康熙分封了各部大汗,胤礽看着众人心里却有些不安。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