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碰到。
    柏程渊忽然挥手一捞，直接端起，仰头喝下。
    一整杯酒，一滴没剩。
    喝完，他重重地放下空杯子。
    玻璃与玻璃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他冷冷地朝傅修看过去，面无表情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