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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失笑,他又不吃人,“你比我早入师门,我叫你师兄,你称我师弟或者小玉都行。”
许是秦玉表现的温和,姜安也不那么紧张了,他结结巴巴的终于叫了一声,“师弟,我先带你到我们租住的农家把行礼放下,再去片场如何”
“都听师兄的”秦玉这般好说话,姜安倒是少了许多戒备。
纪录片的拍摄是在一处偏远的乡村,从火车站过去自己开车少说要三个小时,路也不好走,全是土路,颠簸的人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每过一个大坑车都要晃一下,姜安不好意思的看向秦玉,“师师弟,对不起啊。”
秦玉无奈,从坐上车到现在,这个师兄唯独对不起这仨字说的贼溜,听得他只想说一句大可不必。
“师兄,没关系,不是你的原因,路本来就难走,你不用道歉。”
“可,可是”姜安还想说什么,被秦玉打断,“师兄,除非你不拿我当师弟,我们都是陈教授手下的学生,没那么见外。”
姜安急的满头大汗,拼命解释,“不不是,我,我没”他忙于解释,双手松开方向盘都不知,一个大的颠簸车子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