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难道你跟嫌疑犯是一伙”
“这是我的伙计,还不是犯人,就是想进来行窃,他不是没偷到吗”
陶兴气的差点裂开,“他拿着刀进我屋子,谁说单是行窃这是入室杀人”他指着那把小刀。
“小刀能伤人”掌柜还不服气,商人添油加醋,“算了算了,人家是举人,您老可招惹不起”犹如火上加油,眼看他们要吵起来,曾湖庭霍的站起来,“吵吵什么”
“各位,现在回去检查你们的银锭和银票,细细眼看,我怀疑有人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
“没错,铅锭涂一层银,不剪开谁知道真假银票完全可以暂时画上,没有钱庄的画押也不要紧。”高仿而已。众人一惊,没错,他们只看数量少没少,没看真假,贼人就钻了空子。
他们回来的很快,一对父子哭嚎着回来,说是丢了银子。曾湖庭细细询问他们丢失银子特征,在他们描述清楚后拿出银子。认证物证俱在,再也抵赖不了。且刚才说风凉话的商人也闭嘴了,紧紧看着自己财物。
他也生怕丢了东西。
等到天亮后,那对父子自告奋勇留下来报官,曾湖庭便说,“他胆子这么大,没有同伴我都不信,一定要细细审问。”想了想,怕没能引起当地县官的重视,特意用自己的名义写了拜见名帖。他本来是觉得那掌柜可疑,县官接到后自觉这是大案子,拷打之下反而问出那伙山贼的踪迹。
这还发生在未来的几个月后,现在,他们又摇摇晃晃上了路。
陶兴困的要死,只能不停找话题,“湖庭,你怎么晓得这么多”
“我从话本里学到的你信吗”曾湖庭挠头。
“不信那些话本不都是落魄书生编造出来的风花雪月妖精志怪。”陶兴嗤之以鼻,“正经人谁写话本”
无数大佬膝盖中了一箭。
曾湖庭才甩着鞭子说,“的确是话本里学到的。”想了想,他挑了一个他记得最清楚的神雕就是开始布道,想想还是得从射雕讲起。他曾经花费零花钱买过整套的金大师全集,反反复复的看过,现在对细节还是耳熟能详。
这一讲就入了迷,陶兴彻底陷进刀光剑影的世界,就连车夫也扯起耳朵倾听。他们是日也听夜也听,说的曾湖庭口干舌燥。
“真好啊,这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吗”他听完不算,还要讨论学术问题。
“单纯的武功有吧但是内里肯定没有。”曾湖庭摇摇头,“我还会几手防身功夫。”
“对,你敲小贼那拳我还记得”陶兴眼睛发亮,“再演示一下,我想看。”
曾湖庭只能对着他的额头前,突然发出一圈,陶兴本能往后一躲,才发现拳头其实停留在他额前几分的距离。他险险绕开,“这是什么拳法”
“拼命三板斧,我就会这么几下。不过,你要是想学最高深的秘籍,也能告诉你。”曾湖庭故弄玄虚。
“嗯”就算知道是假的,还是勾起了陶兴的好奇心,“什么”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陶兄便留一把菜刀防身吧。”曾湖庭说完,陶兴笑的直不起腰来,“哈哈哈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冷笑话失败。
虽然路途上日子很难过,倒也不乏可爱之处,比如他们路过某个州,吃到特产。又或者遇到运河专门去坐了大船。时间飞快过去,已经能看到京城的界碑。
一瞧见京城两个字,曾湖庭站起来恨不得大喊两声,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