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分散放在行礼里,甚至马车顶都塞了五十两,争取做到有备无患。
家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熟悉的尘土味道逐渐远离,他竟不自觉的舍不下。
“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陶兴也喃喃,如果他们考中,极有可能授官,如果没考中,便要留下另寻名师,福城县会成为遥远的记忆。
“只要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曾湖庭坚定的说,“要是舍不得,变努力带着他们一起走”
陶兴重重的点头,对,带着一起走。
离开的愁绪逐渐被旅途的寂寞冲淡,尤其是走过府城后,府城的官道他们走过许多次,这次不再停留而是朝另外方向去,踏足到没去过的地方。
于是陶兴很快面临第一个问题,晕车。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晕车了
“呕”他扒拉着窗户,努力把头伸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点,“我从前也没晕车啊”他有气无力的说。
“我以前也不晕车”但是看着陶兴吐,他觉得他也快晕了。
“可能是这次坐车的时间太长了。”一个月都要在车上度过,想想都头大。车夫已经尽力放慢车速,陶兴还是晕。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么慢下去,再慢两月都走不到京城。”陶兴一抹嘴边,“干脆赶快点,二十天就到。吐着吐着,说不定就不晕了。”
“马车不颠吗馊主意。”曾湖庭摸着薄荷香包,心里有了主意,“要不然,你去赶车试试”
“啊”这是什么操作
“都是坐车的晕,谁听过赶车的晕而且我记得你会赶驴车,对吧”他们第一次碰面,陶兴不是赶着驴车吗
“会是会,可这真的有效果”陶兴赶鸭子上架上了车辕,车夫让出位置教他赶车。他又有基础,别说,上手很快。
陶兴在位置上很紧张,极力留心马车前进的方向,慢慢的真的不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薛定谔的晕车,开车就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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