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学,知识迅速充盈的同时,黑眼圈也挂在他俩的眼下,看来就是用功过度的样子。其他学子看着班上的头名都这么努力,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放松自己纷纷也开始用功读书,整个书院的风气为之一清,人人抓紧每一分钟。
一直用功到三月,曾湖庭终于停下,距离院试还有半月,现在学也学不到多少,倒是应该养养身体,免得熬不住院试。
他每天还是按时早起,然后绕着巷子跑圈,跑完之后回去看几本游记放松,这天,他刚刚开始跑圈,便在路口碰到一个问路的青年。
“请问,朱沉毅家是住这边吗”
“进去直走,大门上挂着桃符的便是。”曾湖庭给他指了路,青年往后台招呼一声,原来他身后还有三四个人,拉着板车,板车上放着厚厚的棉絮,躺着一个不住呻,吟的人。
那人面相跟朱沉毅像五六分。
曾湖庭一惊,不由自主跟上去,就看到青年送人到朱家门口,心急拍的门板直响,好半天朱沉毅才出现,带着深深的疲倦。
朱沉毅看着面前跟爹同商行的伙计,险些站不住,他颤声问“怎么,怎么,怎么回事”
莫不是他想的那样
“朱大叔走完商着急回家,结果摔断了腿,只能好好养着。”青年沉重的说,“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养着。”
朱沉毅又哭又笑,幸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只要人没事就好,养着就养着罢。
院子里的动静已经惊动屋里的人,朱二娘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扯着嗓子喊“当家的当家的你看看我啊呜呜呜”
这么大的声音也只是让朱大叔微微睁开眼睛,然后又晕过去。青年连忙拦住了朱二娘,“大娘大娘,人没事,朱大叔是痛的昏过去,大夫说让他睡,不然疼的受不了。”
他们七手八脚的帮忙把人抬进屋子里,告诉大夫住在哪里,以后还要让大夫上门,一天换一次药。
朱沉毅心乱如麻,一一答应下来,青年才告辞。
“朱兄”等青年离开,曾湖庭沉声道“什么都别担心,好好让伯父养好身体,有事便来找我家人。”
朱沉毅脸上说不出的神色,拱拱手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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