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他便忍不住试探着问,“姑娘,你是小四的朋友你叫什么”
月明仍然避重就轻,“我叫月明,在小四的店里做厨娘,一来二去就认识。”
“今年几岁,还有亲人吗”
月明迟疑着“就我一个,今年十五。”
“恕我直言姑娘,你是不是姓祁衣字旁,双耳刀的祁”曾丰年终于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他就看到面前规规矩矩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一头年幼的猎豹,亮出爪子和獠牙,用雪亮的眼神问道“你怎么知道”
还是太年轻了,曾丰年想,这就是变身承认自己姓祁,如果是对她不坏好意的人,反而会伤害他。
不过,这孩子的经历太坎坷,对人有戒心才是好事。
无视祁月明的紧绷,曾丰年缓缓的说“或许你听过我的名字,我姓曾名丰年,曾经有个至交好友叫祁东阳。”
“我别号溪山闲人,画过一副大溪山行猎图,一直挂在祁东阳的书房”
祁月明的脑子里瞬间回忆起很多画面,年幼的她坐在父亲膝头,询问他珍藏的那副画是谁画的,父亲哈哈大笑,用胡子扎的她左突右窜,这才告诉她,是他生平的至交好友画的,大溪山乃是好友家乡有名的大山,可惜他无缘得见,于是好友画了这么一副行猎图一偿宿愿。
祁月明的脑子乱了,就看到对面的人继续说“你不承认是对的,但不能反问你怎么知道,而是要装做迷茫,再随意给自己编个姓氏”
祁这个姓氏,已经是某种禁忌。曾丰年万万不希望,好友的遗孤再被人发现。
他正要谆谆善诱,正要教导祁月明怎么遮掩来历,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曾湖庭端着热茶而来,推开房门笑道“父亲,茶来了,小心烫。”
他刚放下茶,小四也跟着过来,“先生,小月在这里吧”她笑嘻嘻的,“我把人带走了。”
祁月明心乱如麻,一向镇定的脸上露出慌色,“我想,我想多待一会儿。”
“喔。”小四很奇怪,“那我在院子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出现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