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嘴快的说“他不会是去抢官银了吧胆子这么大”
“呸呸呸,尽胡说八道,抢官银就等着几百人把咱们大溪山村围个严严实实吧说话也不靠谱点”反驳的人细细思索,眼睛一亮,“这不会是赏银吧赏银也是官银。”
“猜对了”曾济庭故意拖慢声音,嗓门放大,一字一句的说“湖庭帮着逮住一个案犯,这次是官差们过来送赏银的”他又亮出银子,底下清清楚楚刻着,官银十两的字样,没人敢冒充。
曾济庭把他听到的故事,突出重点,闪避问题说了出来,在他的讲述里,曾湖庭俨然一代游侠,艺高人胆大机智又不失勇敢,听的人一愣一愣,如果他要转行说书,一定很多人捧场。
曾宣荣听着,宛如被人打了响亮的一耳光,脸涨的通红,额头一跳一跳的愤怒直冲头顶,他捏紧拳头,几次想要冲上去喊别说,又缓缓放下。
他得撑住,万万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没错,就算不肖子有出息,还能抹杀掉他前十几年的教育这么想,明明他才是那个该居功至伟的人。
说来说去,最应该怪的还是二弟,听风就是雨,一回来就胡说,才让他误会。
曾宣荣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他站起来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前脚走了,后脚有人问曾济庭,“这次那孩子考的这么样啊”他刚才问曾宣照,曾宣照太极拳打的好,滴水不漏。
曾济庭一高兴就说漏嘴“他考的可好了他”突然打个冷颤,背后有目光冷冷射来,用
余光一看,他爹正在脖子上一抹。
曾济庭脖子一凉,立刻说“想知道啊自个问去。”反正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就算没打听出来,也能猜到成绩不错,他们四处交换目光,他们想,看来是有人家里的风水不行,换地方立刻就考中了。
曾湖庭自然不知道这背后的纠葛,知道了他也不关心。
他得到芳姐的消息,自然要去谈个究竟。跟刘三说好的时间,他便出现到衙门的门口。
这次负责登记的门房没拦他,还殷勤的引人进来,特别准备茶点,直到刘三把他带到侧院去。
一打开大门,里边的男人就猛的扑过来,“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你们就算是衙门,也不能随便关押人”
刘三嗤笑“放你出去苦主来了,你把这话再说一遍”他倒退出去,随手关上了门,如果想说点私密的话也不会妨碍。
门一关,屋子就暗下来,这应该是平时放杂物的屋子,临时被清理出来,只有一架床铺和一架案几。
刘三是好心,他却事无不可对人言,推开了窗户,能让人清楚看到室内。
“屋里没凳子,我也不让你坐了。”
他说了进来第一句话。
“真没想到我们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本来,这应该是我们算分红的日子吧因为考试耽误了,所以少算了一次。”曾湖庭掐着指头算日子,真是碰巧。
芳姐丈夫真名早就被人忘记,平时很多人都叫他的诨号“老钱”,此刻老钱缓缓撑起身体,试图解释“我们不过是回乡探亲,这也不行吗”
“探亲用的着关铺子探亲用的着搬家带走家具我容忍度很高,但是我不蠢。”曾湖庭淡淡的说,“还是你觉得,我去问隔壁的芳姐比较快”
“问就问我不过是探亲而已”老钱还是不松口。
“连老婆都没法让你改变主意,看来我真是不得不信啊。”曾湖庭做出改变主意的样子,“也罢,那还是去问芳姐的表妹吧叫什么名字来着让我想想叫什么雪梅是吧”
老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