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曾宣照才回来,忙出一头的汗。一进门就灌了一大杯茶下去。
“府城真的太大了”曾宣照一屁股坐下去,“我们去了东市,做买卖的人太多,差点没挤出来。”
“是啊,人流量太大了,可惜没人愿意卖铺子。”
没错,他们都打起了买铺子的主意,但府城里谁家的铺子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铺子吃三代,卖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卖败家子的。所以他们只能在中人那里登记,指望能捡漏。
“你们今天怎么样”曾丰年反问他们的收获。
“别提了,贡院太远了,附近的客栈不二价,最低五百。”曾湖庭叹气,“只能租马车,考试那天起早。”
五百文和五十文的差距太大,住一个月的话,平白就消耗十多两银子。
曾宣照是真的灰心,他本来攒下二百多两,县城买铺子只需要一百多,他想着再怎么也就是翻倍,居然要五百两
居府城也是大不易啊。
曾丰年也是十分丧气,他许久没来过府城,万万没想到价格涨这么多,只能收拾好心思,决定搬家到县城罢。
该做的打探已经打探清楚,下午时分,曾湖庭还是习惯的翻看书本。书页被他翻过无数次微微起毛,但他现在看书只是想静静心。
考试内容他已经熟记于心,帖经和杂文是强项,至于策论,他发挥的水平完全靠看主考官的试题。
毕竟没有切实做过政务,他说来说去都是纸上谈兵。
就在这样不紧不慢的时光里,府试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