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指了一条大路,千叮万嘱不能走其他路,又吓唬他们山上不仅有老虎还有毒蛇,满足了好奇心的小孩子自然不会偷偷上山。
“时候不早了,就先回去吧,如果还想来,就明天一早过来。”曾湖庭招呼着他们先走,然后落后几步,“先生有什么事情想问”
曾丰年犹豫着,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就没想回去问问”他也没说问谁,但曾湖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放弃了仰或其他。
“我是被送过来辅导功课的,我只晓得这一点。”曾湖庭说道,“先生,我对论语还颇有几分不解之意,正想请教先生。”
“固所愿也。”
而另外一边。
将人送走之后,曾宣荣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几分,他蹦跶了几下,只觉得腰不酸腿不疼浑身都有
劲。
他又想到另外一桩事情,一个孩子养育到这么大,每年四季的两套衣裳,月例银子,笔墨纸砚总要花不少钱吧就算每年花费二十两,十二年算下来也该有二百四十两。曾丰年继续想要过继,这笔钱自然该他出但是他说的太直白也不好,该怎么暗示一下才好呢如果曾丰年想打个折扣又该怎么办呢
曾宣荣慢慢思考这个问题,心想不管那么多,必须给钱,还要给足不然他就不放人。
至于陈氏,她跟嬷嬷关上门,奶嬷嬷悄声说,“恭喜姑娘心愿得偿”
陈氏沉吟后说,“我也是没看错老爷。”一涉及到自身,就是天王老子来说都不管用,做起事情来如此雷厉风行,才过了一天的功夫,就把人送走了倒是显的她之前的手段有些多余。要是早知道有这个效果,她早几年就该这么做了。
“这事情先瞒着大家,不到过继仪式那一天,都可能会有变化。”陈氏沉住了气,“嬷嬷,你找的人可靠吗”
“可靠,那人本身就是走街串巷骗人钱财的,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咱们给上厚厚的银子,再让他远远的走了,谁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回事。”
“孙姨娘那头,也一定要瞒住了,可不能让她在老爷跟前闹,再闹的老爷变了主意。”陈氏冷笑,要不是生了孩子,孙姨娘那点子缠人的伎俩,简直不够看,早就被冷落。
现在,只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