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济庭自己想象了一下,不行,坚决不行,他要捍卫自己的自由。
他又跟曾湖庭叽叽咕咕说了些闲话,屁股没那么疼了,终于又鼓起勇气去学。这次他放满了动作,跟蚂蚁爬一样慢慢动作,总算不摔了,还顺顺利利的滑出去十多米。
巨大的成功喜悦让曾济庭蹦起三尺高,“我学会了学会了”立刻又摔了个大马趴。
大家都齐声笑起来,有个小孩笑的一抽一抽的,也是一跤摔下去起不来。
时间这么打混着快的很,村里的其他人家逐渐升起炊烟,女人的声音传的满村子都是,喊着自家的狗蛋二丫回家吃饭。
曾湖庭出了一身汗也舒服许多,他跟济庭约好下午再在村口聚集,就先回去了。
他刚跨步进了小院子,老远就看到石头杀鸡抹脖子似的比划动作,他脚步顿了顿,登时猜到有人在他出门这段时间来找他,能让石头表情这么激动的只能是一个人,他的亲爹。
石头是担心他出去玩被责问,曾湖庭却大大方方的进门,掀开了门前的帘子,大大方方的喊,“父亲,你来了。”
曾宣荣也是刚来,他今天上午本来想出去玩,刚巧走到镇口碰到汤先生,汤先生顺手就把成绩单给他看,当着许多人的面好一阵夸,夸的曾宣荣飘飘然,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就说吧,龙生龙凤生凤,他的种子怎么可能生下来的孩子不会读书以后保不齐还能再次振兴家族呢
对于给他挣了面的孩子,他就和蔼多了,“回来了跟济庭玩的还好吧”
“还好,族里的好些孩子都在,族长也在。”他说完这句,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和这位父亲大人见过两手都数得过来,还包括清明上坟,中秋团聚,过年去祠堂,着实没什么共同话题。
还好曾宣荣自己找了个话题,他喝了一口石头上的热水,皱着眉头,“你都大了,怎么连点待客的茶叶都没有去找管家领,就说是我说的。”这茶具看着也不鲜亮。
曾湖庭低头掩盖自己眼中的讽刺。两年前曾宣荣就这么说过,他何尝没找到管家两年后他用的还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