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眼前的少年眨着溜圆的鸢眸,他嘴角勾起,“怎么,太宰君对泷川君很在意”
太宰治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上,“嘛,好奇是有一点的,啊难道说,他是来向森先生倒戈的”
座位上的青年眯起眼,头顶的灯光为他添饰一层惨白的光晕,隐匿在阴影中眉眼带着晦暗的情绪。
“那看来就是了。”太宰治歪了歪脑袋,表情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那可是一头狂犬呢,森先生能够驯服吗毕竟他可是连还活着的顶头上司都能轻易丢弃。”
“这就不劳太宰君费心了,不过今后你会有很多机会接触到泷川君,你对港黑还不太了解,碰巧你们又是同龄人,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他。”
森鸥外语气祥和,笑眯眯的表情就像是在阐述家常一样,不容人多想。
然而对象是人精太宰治,少年听了这番话之后露出恶寒的神色。
“森先生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是想通过我监视他”
“啊啦,是太宰君想岔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啊,毕竟同龄人总会有共同语言不是吗”森鸥外做出无辜的姿态,眉毛跟着扭了扭。
怎么可能太宰治面上敷衍地笑着,心里腹诽这个心脏的成年人。
森鸥外的确是有不可告人的打算,他十指交叉,下巴抵在上面,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紫眸流转。
泷川君的“刀鞘”撑不了多久,他需要为他配上全新的“刀鞘”,当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先不说泷川青弦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随性态度,光是他那懵懂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情感处理,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不过如果是太宰君的话,或许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吧。
此时,刚坐上车的泷川青弦突然感觉有股寒气从后面袭来,他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没有道理啊他想,现在只不过是秋初,不至于受凉打颤。
是谁在念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