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扔在一边的领带被重新套上了任韫的脖子,云青岑紧紧抓着领带,他的身体向后仰,脖子如同天鹅颈,向后的时候优雅高贵到极致,他闭着眼睛,眼尾微红,那略微上翘的眼尾带上一点红色,媚得任韫移不开视线。
他好像古代故事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哪怕被吸食的人明知坏处,也如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任韫锁骨的伤口每次快要愈合的时候都会被云青岑再次撕咬开。
鲜血染红了任韫的胸膛,也染红了云青岑的身体,他们在这腥甜的味道中不断起伏。
云青岑扯住领带,让任韫身体向上抬,他眯着眼睛,像喝醉了酒“用点力。”
任韫紧咬着牙根,但不敢真的用力,所有的节奏都由云青岑带领。
他似乎成了云青岑乘坐的一艘船,或是一匹马,他的快乐无足轻重,只要能让他的主人得到快乐。
云青岑喜欢这样的姿势,他掌控着任韫的所有,让任韫在他的身下变得更美,绯红的皮肤,结实的胸腹肌,鲜血被云青岑抹在任韫的胸膛上,云青岑一口咬上去,柔韧弹牙,他满意的头皮发麻。
当行至最高处时,云青岑绷紧了脚趾,他发出一声叹息,好像他时至今日,才知道这种事这么舒服。
比做一次全身按摩更舒服。
他抬腿离开沙发上。
“啵”地一声,让任韫的脸更红了。
任韫转头看向云青岑,云青岑还没穿衣服,他看着云青岑的背,能看到云青岑后腰两个显眼的咬窝,也能看到那遍布了云青岑大半身体的黑色蟒蛇,蟒蛇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蛇头从云青岑的胸前转移到了背后,猩红的蛇目紧盯着任韫。
云青岑忽然问“有烟吗”
任韫刚刚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么沙哑,他轻声说“有,在那边的柜子上。”
云青岑转头,他像是吸满了精气的妖怪,容光焕发,妖媚诱人,他笑道“我以前听人说,事后最好有一根烟,我不会抽烟,你抽给我看吧。”
些微火光在室内亮起,任韫手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缓慢向上升腾。
那烟雾像是有意识一般,慢慢将他们包围在其中,云青岑看着任韫的侧脸,任韫的侧脸几乎完美,硬朗又不失俊美,不显粗矿,也不会过于秀气,没人会欣赏不了。
他又抽了一口,云青岑吻上了任韫的唇,任韫将那口烟缓缓渡过去,云青岑眨眨眼睛,他不懂怎么抽烟,被呛过几次之后他学会了新的方法把烟吞进了肚子里。
云青岑慢慢离开任韫的唇,重新站了起来,他穿上衣服,衣服上没有一点褶皱,平整的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
“累吗”云青岑穿好之后附身勾住了任韫的下巴,他微笑着,眼睛里也满是笑意。
任韫轻声说“不累。”
云青岑挑挑眉,看了一眼时间,不无遗憾地说“太晚了,不能来第二次。”
“对了。”云青岑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滕璟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
任韫抬头,他看着云青岑。
云青岑轻笑了一声“别看我,我谁也不会帮。”
任韫并没有伤心,他只是沉稳地说“我会赢。”
云青岑“有信心是好事,如果你赢了,我请你吃饭。”
任韫笑了一声,然后又抿起了唇,他轻声问“你要走了”
云青岑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小截腰肢“我回去休息。”
“如果你赢了就来找我吧。”云青岑,“到时候我们可以把今晚没做完的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