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
“你是我的佣人”安宾白几乎是阴沉着脸色问出这个问题。
尧歌都要懵圈了,这个男人在她的心中现在又多了一种病,王子病。
“放开你的手”安宾白扫了一眼放在他手腕上的纤细小手,然后竟然又突然毫无征兆的朝她倒了过来。
尧歌自己还是个病患,怎么可能经住他的体重。
扑咚
被压在地上的时候,尧歌感觉好像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被安宾白那样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砸倒在地,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感,甚至一直都在折磨她的腰疼,仿佛也在此时突然消失。
不会这么快就已经变成丧尸的体质了吧
“你没事吧”一直充当布景板的方天磊蹲在尧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尧歌摇了摇头,心情有些沉重,她抿着唇推了推身上的安宾白。
半晌后,她如死鱼一般摊开双手。
她这破身体,连一个晕过去的男人都推不开
“你到底还要看多久,都不来帮我一下吗”尧歌扭头看盯着她半天的方天磊。
方天磊不为所动。
尧歌没好气的又道“他睡着了,你不应该把他抬到床上去更好的休息吗”
“主人,几乎从来没有睡过觉。”方天磊自认为解释了自己不动的原因。然而尧歌显然没有听懂。
“他现在晕过去了呀,我没有力气推开他,你就不能来帮帮我吗”她是遇见智障了吗
“谁告诉你主人晕”
“你话太多了。”安宾白压着尧歌这么静了一会,已经大约明白过来两人的身份。他撑起一只手臂,俯视身下的尧歌,女孩又小又软,此时她的脸颊已经被灼伤,只有那双明亮又熟悉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
他不是晕过去了吗尧歌瞪着安宾白,这家伙难道是故意装晕
安宾白喜欢压在尧歌身上时的感觉,所以才停留回味了很久,甚至想起她刚才她牵着他手的感觉。他很喜欢,却又排斥着这些喜欢。
“真丑。”安宾白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尧歌已经无话可说,她再丑也比这疯子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