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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狂士楚歌(2/3)
的准备,以为郑平已经踏入瓮中,随他们摆弄。哪知对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在造了声势,踩了他们一通后,竟然直接开始问罪。

    更可怕的是,对方说的话句句切中真相,显然不是无的放矢。

    最靠近老者的一个灰髯士人忍不住小声而急切地询问“六从兄,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他取到了证据”

    老者亦有几分惊慌,但他更厌恶身边几人的畏缩,低叱道“噤声。收起这副不打自招的模样,生怕那边不能识破不成”

    叱完同谋,老者抬头直视郑平,凛然道“县侯给完下马威,又一句话给我父子二人定罪不知我这把老骨头何时得罪了县侯,莫非因为我平素眼里揉不得沙,出于长辈之节指摘了几句,县侯就容不得我了”

    郑平实在听烦了对方虚伪的腔调,直接叫人把缀在队伍最后面的行商拉上来,命他再次招供。

    老者几人眼色阴沉,听行商坦白被人收买的经过,老者毫不犹豫地否认

    “不过是一面之词”

    懒得与他纠缠的郑平示意部曲把另外几人带上来,全是族内某几户的仆从。那几个仆从一被推到人前,就落饺子似的跪了一地,一个接一个地声明自己是被主家逼迫的,恳求网开一面,还不同程度地指证其他参与者,供认证物。

    这一变故来得太快,老者几人根本不及反应,一个个脸色惨白,完全不明白郑平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所有的相关人员。

    只有郭暄与李进知道族里的人以为他们今天刚刚回来,对族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实际上,他们几天前就已抵达族中,只不过凭借郑平与李进高超的藏匿技术,避过族中所有人的耳目,甚至连郭氏都一起瞒过。

    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族里暗中观察,根据“行动最积极”的几人圈定所有嫌疑者,把参与这两件事的人一网打尽。

    若是只有招供的仆从,老者几人还能梗着脖子否认,一口咬定这些仆从被人收买了,在胡言乱语。

    可连本该销毁的物证都落在他们手上,这时候再继续狡辩,根本没人会信。

    老者心知自己这方已不战而败,决定孤注一掷,强行剥下对方县侯的身份,转嫁罪责。

    但在他命人去把隐婆叫出来的时候,只得到对方已趁机逃跑的消息

    郑平以最快速度解决族中破事,把罪魁祸首与从犯收监,扭去县衙。

    整一个县都是县侯的食邑之所,出了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县官不敢怠慢,根据汉律,加重了比法,严惩犯事者。

    其中竟涉及了当任的族长之子。族长大怒,将参与谋划的儿子除名,以查审不利、家门不幸为由,引咎辞职,将族长之位腾出,让给另一个有义德的长辈。

    处理完这一切,不管县中城卫与部曲怎样寻找,都没有找到涉事的隐婆。

    一个没有根底的接生妇人避过了全县人,逃得无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件事的本身让郑平生出些许异样感,嗅出一丝不同寻常之意。

    他回到侯府,向韩氏询问有关隐婆的消息,韩氏只说,自己因为病发,这几天未曾顾及隐婆的事,还未见上面,不清楚那人是不是当年为她接生的那个隐婆。而对于当年的那个隐婆,她只记得对方沉默寡言,老实本分,不似会为了些许利益出卖主家的人。

    郑平得不到更多讯息,只好暂时将这件事搁至一边,专心为郭氏侍疾。

    郭氏将所有侍者支使出去,问郑平道“衡儿此行归来,好似多了几分克制,可是狂疾痊愈了”

    “不敢与阿母相瞒。儿尚未痊愈,但经数月服药,确实有所好转。”

    郭氏唤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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