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打断了江舒白的话,声音平和的安抚他道“没事的,不过五天而已,我还是受得住的,五天后你不就过来了,这么多东西带着也是累赘。”
听到这话江舒白明显愣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傅宴殊这么说就是丝毫没有想逃走的意思,江舒白心中有些莫名的欢喜更多的是不安,他犹豫着开口“你你小心些,我很快就会赶过去,五日后,我们在澜枫山最大的客栈见面。”
“好,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傅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想着你最好慢点来,不过他立刻又想到“须臾之境”就快开启了,便想着让江舒白还是在“须臾之境”开启之前赶过去,不然这出戏就没办法唱了。
“嗯”江舒白郑重的点点头,像是许下承诺一般,他掏出“瞬移符”递给傅宴。
傅宴收拾好一切之后,江舒白将一件银白色狐皮披风披在傅宴身上,小心叮嘱他道“不知澜枫山气候如何,如今你的身子受不得冻,切记要注意些。”
傅宴心中有些不耐烦,觉得江舒白婆婆妈妈,烦人的紧,但是他面上却笑着点点头,一副大受感动的模样。
江舒白正式开启阵法,“瞬移符”被傅宴捏在手中,他心中颇有些忐忑,不安的将符纸捏的紧紧的,手上也止不住的流着汗水。
毕竟傅宴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对于御剑飞行这个玄妙事物可以轻易接受,但却对于“瞬移”这个高深的理论却产生了畏惧。
因为“量子传输”是人类一直在研究的,相关电影傅宴也看过不少,简而言之就是傅宴生怕自己传输的时候出了岔子,无法正常还原回来。
但怕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穿书这种事情都发生了,其他再匪夷所思的事物傅宴应当都可以接受,谁让他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江舒白在启动阵法之前,施法的双手忽然顿了顿,因为他想要在傅宴身上放置一个定位的法器,他怕傅宴殊可能就这么一去不回。
这个想法突然就从江舒白的脑海中冲了出来,而且越发强烈,他的右手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偷偷将法器悄无声息的放置在傅宴身上,可江舒白在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
江舒白眼睁睁看着傅宴消失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他自己亲自动手将人送走的。
相比于之前的纠结,此时的江舒白心中瞬间长舒了一口气,他愣愣的看着傅宴消失的位置,心中竟然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就是单纯的不舒服。
“傅宴殊”一时间江舒白也不知道想要再次见到傅宴殊,还是想要让他逃走,可逃走之后呢
傅宴殊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江舒白就有些后悔,他还没来得及找倒“蘼芜”,若是若是傅宴殊在逃走的路上出了事情怎么办
江舒白的心中瞬间生出了一种恐惧感,不过一会儿看不到傅宴殊他就担心的不得了,他想知道傅宴殊现在到底在不在澜枫山
在看不到傅宴殊的每时每刻,他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他的理智告诉他傅宴殊不是小孩子,他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毕竟他可是大师兄,是那个曾经让人一想到就浑身充满安全感的人。
可江舒白的情感又悄悄的告诉他,傅宴殊受伤了,他不再是那个名声赫赫,修为颇深的大师兄,现在的他修为全无,手脚不便,多走一会儿路就累得不行
理智在那一刻早就土崩瓦解,因为江舒白的心被蒙蔽了,他早就看不到真相了,或者说他现在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其他的无论真假,在他这里都是谎言。
就在江舒白不断受着思想折磨时,傅宴一脸懵的看着周围忽然看着他静止不动的行人,他们相互递了个眼神之后,瞬间全都跪了下来,大呼“参见仙者”,这阵势吓得傅宴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