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笑容能永远挂在肖一的脸上。
他甚至觉得肖一可以再笑得没心没肺些;那些恼人的烦心事就交给自己去处理也没有什么问题。
“哥哥等在窗边,该是有事情要问我。”
“我刚不是问过了吗”
“没有了吗”
“唔还有一个。”
“嗯”
“饿了吗”
“没有。”
“那便趁着夜深再睡会吧。”
“嗯好。”
魏寻之前自嘲得没错,他果然就是一把安息香。
肖一躺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来是睡不着;他便坐到床沿上轻轻顺拍着肖一的背,不多时床上的人就蜷缩成团,安静地睡了过去。
他起身对着铜镜,借着一点点微弱的月光整理了一下衣饰发带,又检查了一遍房中的结界,确认无误后,踏着孤月快步向许清衍的房间掠去。
刚走出去不远,便看到山中议事的正殿还亮着光,魏寻绕过去瞧了一眼,许清衍正端坐高位,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
他也没有客气,未等通传便径自走了进去,跪在许清衍面前。
许清衍轻叹道“究竟从何时起,你我师徒二人要说两句交心的话,就必得用这种方式开场。”
“是弟子不肖,有愧师父深恩。”魏寻以头触地,深深一拜。
许清衍微微颔首道“你今日着这一身前来,是铁了心要与师门为敌”
“弟子不敢与师门拔剑相向。”魏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扮,“只是穿的轻便些,若大师兄定不能放过肖一,我便掳了人逃下山去。”
“你倒诚实。”许清衍以手扶额,看上去甚是疲惫,“不过你昨夜灵压稍释便让在场诸人口不能言,身不能行。这一身好本事若想掳人离去,穿什么又有人拦得住你”
见魏寻垂首不言,许清衍接着问道“人救走以后你又该当如何”
“回山领罪。”魏寻默了片刻又加了句,“死生无尤。”
许清衍长长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不过是出身际遇与你有那么两分相似,就值得你死生无尤四个字”
“我,答应过他,要永远挡在他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