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但她一个婢女原也做不了什么,几次想去帮肖一的忙下点苦力,也都被肖一拒绝了。
如此一来,她也只能偶尔趁无人时,给肖一送些吃食。
焦矜睡了个自然醒起来,也不顾什么早课,昨天晚上又想好了新花样欺负肖一,这会正是心潮澎湃,跃跃欲试,一边由人侍候着梳洗一边吩咐着身边谄媚的跟班师弟去寻了肖一来。
可寻了一大圈,竟是没找到人。
魏寻的房中设有结界,只有无音和肖一可入,无音每日需进来打扫;而肖一,魏寻则是怕他被人赶出来没地方睡觉,便给他留了门。
这会肖一正在魏寻房里对着一碗面发呆,旁人自是找不到的。
焦矜倒在椅背里好整以暇地候着,等来的却是一个跟班的小师弟,“大师兄我们除了后山都细细找过了,真没有。”
“那就去后山找啊”焦矜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骂了句,“废物”
“小师叔在后山闭关呢。”跟班急忙解释道“那后山的结界就算是几个师叔也进不去,我们如何去得。”
焦矜闻言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你们都进不去肖一那个贱种自然也进不去啊那还说个屁上别处找”
跟班的扭捏半天才憋了一句“可是别去能找的都找过了”
“对了,无音那个小贱婢呢她不是总偷偷给那小畜生送吃的吗跟着她,总能找到那小狗崽子”
焦矜说话间就给肖一换了好些个“名字”,他一直是如此,身边的人早就习惯了,只要不是好词,大抵就是说的肖一。
“师兄师兄”旁边又跳出来一个跟班,急不可耐的邀功,“我早上看见无音了,她去厨房煮了碗面,送去了小师叔房里就自己去河边浣衣服去了。”
焦矜虽是蛮横跋扈,脑子却不笨,一想便明白了个大概。
无音是魏寻的人,山中从来无人敢也无人能指使她,这小师叔现在在闭关,她好端端的送晚面去魏寻房里作甚
他默默摸了摸下巴,无不讥讽地自语道“肖一你个下贱胚子,真会躲啊”
接着便抬头吩咐“你们几个,去小师叔房里把那个废物给我拖出来”
说罢便继续瘫回靠椅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等着那班狗腿子把肖一拎过来任自己拿捏。
不多时,去的几个人便又跑了回来。
“大师兄,小师叔房间也上了结界,我们根本进不去”
这可把焦矜气的够呛,本来一大早就跃跃欲试要折腾肖一的新招式,竟是忙活到了日近中天还没得逞,不禁咬着牙缝自语道
“好你个肖一,勾栏瓦舍出来的下贱东西,顶着那张妖孽的脸惯会讨人欢心,先骗了我舅舅不说,小师叔也被你收的服服帖帖啊,倒不见你习得小师叔半分本领去”
他复又黑着一张脸沉思片刻,突然开口“喜欢躲是吧你们几个给我守好门口和无音那个贱婢,他不出来就饿死他”
人群里明显有几个狗腿子怂了,小声嘀咕道“大师兄这不太好吧那可是小师叔的地盘和小师叔的侍女啊”
“怕什么废物”焦矜一拍座椅扶手,指着一群师弟的鼻子直接开骂“我们折腾这狗崽子多久了,小师叔可曾发现不过是看他可怜给他留个门睡觉罢了小师叔保不准眼看就要金身大成你还真当他肖一这么个贱人胚子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