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金衣是任不战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但他自己又打不过这才千挑万选的寻了入世公子可传言不是说任不战一家全都死光了吗
带着数道疑问,那突如其来的一瞬麻意惊疑被冲散过去,厌灼华心下更冷漠了。
他道“节哀。但我帮不了你。”
不知道节的什么哀,金衣似乎也没在意,只无比自然的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主要角色身上“除了家人或者较为亲近之人,有灵的剑都有脾气,不会无缘无故被人触摸使用。主人死后,神没剑便不再认主,且在被镇压后,如若有人不小心闯入被封印之地,那这人是必死无疑的,绝不会有所生还。就连我都没敢真正的出现在过炼狱这些地方。”
确实不认主,起先用一次还得喂一次血,本来他说着话厌灼华还在心里接了这样一句,直到话越往后他越觉得不对劲。
果然,不等他询问,金衣便再次接道“早在公子之前,我也寻过其他人去炼狱,但除了入世公子之外,”他缓了缓,用一种异常笃定的语气一字一句道“那些人都死了。”
不认主,常人过去会死,唯独厌灼华活了下来,不仅如此,过邪还早就被他入了神识鞘当匕首用了。
“你什么意思”厌灼华冷眼看着他,声音冰冷。
“你”
“当当当当当”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适时打断了金衣接下来的话,话题就此中断。
敲门声还在继续,厌灼华随着面前这金妖越说越多而紧皱的眉头倏然舒展了大半,看敲门似乎没用,屋里一直没动静,门外的人不乐意了,开始毫无顾忌的出了声。
“灼华”桃夭又当当当不嫌手疼的拍着门,喊“是不是风太大雷太响你听不见我声音啊灼华”
本还藏在殿君后领子里的小索听见这声音忽然冒出了一个鸟头,眼睛里微微发亮,像是看到了保护自家公子的人来了。
“能听见。”厌灼华侧头面朝门,音量不自觉的竟也跟着大了些“怎么了”
“外面风大雨大雷大,”桃夭不知羞耻,边拍门边道“我害怕想跟你一起睡。”
小索“”
是她瞎了鸟眼才看错了这厮。
“嗯。”言罢厌灼华转身就往门边走,怕他等急了,还颇为安抚道“知道了。来了。”
小索“”
“我小时候见过你。”
厌灼华转身朝门的方向走了两步,金衣的语速终于快了些许的说道,不过后者并未理会,仍旧不疾不徐的打算去开门。
没出片刻,身后方的窗外便悄无声息的没了声响,可以让人明显的感觉到此时那里已经没“人”了。
这也导致门刚一打开,桃夭目光一凛,转瞬抓住厌灼华的胳膊把人拉过来与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随着不绝的一声“铮”的剑鸣,剑体便已经漂亮的朝窗口而去扑了空。
“竟然跑了”桃夭一挥手把门关上,确定厌灼华没事,才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窗边查看情况。
除了忽明忽灭的电闪雷鸣,别说金衣,黑影都消失的不剩一个了。二里之外都查探了一番,当真没有找到一只鬼出来,不绝“咻”地回了主人这里。
厌灼华跟随他身后,等名剑回来,他淡然的把窗户放下了,彻底把外面的雷电交作隔绝在了这一狭客房内。
“他动手了没有”知道铁定是寻不到了,收了不绝,桃夭面色严肃的重新转过头拉住厌灼华的胳膊看了看,蹙眉道“你受伤没怎么衣袖还湿了冷不冷”
不容忽视的温热转瞬便握上了那只被雨水淋过而冰凉的手,一股股热意透过血液脉搏传达到最直白的情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