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与天蛛堂的弟子仍在到处找人。
蓝烟问“宫主,潘锦华会不会已经跑到了别处”
“外袍上衣都在山里挂着,他现在顶多只穿了一条裤子,若往外跑,哪怕昼伏夜出速度再快,也必然会引起旁人注意,没消息就是还在山里。”厉随道,“去找吧,与先前一样,尽量不要伤他性命。”
“是。”蓝烟也挺想在对方还穿着裤子的时候结束任务的,于是带了十余名弟子往更高的地方找去。
阴暗不见光的角落里,潘锦华正瘫坐在地上,双目里的赤红消退些许,呼吸粗重。
而在他对面,还站着另一个男人,戴了一副银色面具,只挖出三条透光细缝,看起来有些诡异。
潘锦华艰难道“你先前、你先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过,有人能成,有人不能。”面具人不紧不慢道,“你以为你能,但很明显,你与张参一样,都是那废物的不能。”
“我不想练了。”潘锦华嘴唇干裂。
“事已至此,你怕是没法再全身而退。”面具人用蹲在他对面,“与其回家当个全身残废的傻子,倒不如再博最后一把。”
潘锦华浑浊的眼底重新亮起光“我还有希望能练成”
“有,只要你听我的。”面具人用冰冷手指滑过他的脸颊,速度极慢,像是在欣赏一件不怎么成功的作品。潘锦华靠着一棵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无边的恐惧从四肢百骸涌出,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捏开了下巴。
药水腥甜滑下喉管。
“咳咳”潘锦华扑倒在草丛中,拼命想抠出那些药,大脑却已经再度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祝燕隐换好一身衣裳,站在月光下,展开双手问堂兄“如何”
祝欣欣实在疑惑“我发现你最近怎么搔首弄姿的。”
祝燕隐惊呆了“你穿成这样,居然还有资格说我”
祝欣欣“但我一整天都穿着这套,并没有在大晚上换衣服。”
祝燕隐心想,大家情况不一样。
我有人看,而你没有。
爱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