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大人走进客栈里来,陈二反应过来,上前两步,甩着手里的长巾,问道“两位大人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众人一时静默“”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问打尖儿还是住店,该说这个跑堂的特别敬业吗
一般这些市井小民在看到官员的时候,大都会露出敬畏的神色来,但是这家客栈里的伙计们却表现得很平静,好像这些官员与平日里来到客栈里的其他客官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刘知府与县太爷都没有留心,县太爷开口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陈二答道“我们掌柜的刚刚回来,上楼休息去了。”
“让她下来。”
客栈里的几个伙计都没有动,县太爷道“怎么了她也是老爷不成还要我和刘大人在这儿等她睡醒了”
陈二道“那我上去看看吧。”
他刚一转身,就看着江芜从楼上沿着楼梯走了下来,她脸上的面具又换了一张,这一回面具的材质是金属类的,应当不会再被刀剑砍成两半。
“不知大人来我这小店有何贵干”不等县太爷开口,江芜又接了一句,“大人如果是想要给民妇道歉,那真不用这么大的阵仗,您就私下里过来给民妇说一声就行了。”
县太爷“”
谁说他是过来道歉的这个江掌柜想的倒是比她长得还要美。
县太爷说“江掌柜,能将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说话吗”
江芜道“民妇样貌丑陋,还是别吓到大人的好。”
县太爷无话可说,若是江芜的模样还叫丑陋,那他们这些人都没脸见人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县太爷一挥手,对后面的属下们说“来人,将江掌柜请回县衙里。”
“我自己走吧。”虽然江芜不知道这个县太爷和刘知府要自己去县衙做什么,但肯定是没什么好事。
江芜在一众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随着县太爷一起去了县衙里,刚一到地方,县太爷就说“江掌柜可否将面具摘下来”
江芜伸手扶着脸上的面具,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县太爷笑呵呵地对江芜道“江掌柜啊,这些年在千家镇过得不太好吧。”
江芜立刻反驳道“不,我待得挺好的。”
县太爷被噎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刘知府冷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县太爷的无能,还是在笑江芜的不识好歹,县太爷也觉得自己没有面子,威胁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芜什么酒都不想吃,只是她想知道这位县太爷和刘知府到底要做什么,或许能够借个风,打个车。
在见完江芜的长相后,刘知府彻底放了心,只不过他还了解到一点其他的消息,对县太爷问“我听说这个江掌柜是嫁过人的”
县太爷答“她是这么说的,但是来镇上这么长时间,谁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夫君,就算是有,估计也早就死了。”
看刘知府面带犹豫,县太爷又加了一句“而且你看哪里像是嫁过人的”
刘知府认真想了想,县太爷说的倒也是,只从外表来看,绝对看不出来江芜是嫁过人的,若不是为了能再升个位置,他也想身边能有个这样的美人给自己红袖添香。
大昭对女子的限制没有前朝那么严苛,而且后来还发现守宫砂这玩意儿根本没什么用处,想点就点,想擦就擦,倒是青楼女子更喜欢在胳膊上点个这东西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