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爹娘,嗯,先生一个男孩,再生一个女孩,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长得像宛宛,漂亮可爱”
他今夜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平日里不一样,就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想着、念着、说着以后的事情,仿佛真的就会那样一般。
姜宛姝害羞得不行,两腮红如桃花,小小地哼了一声“我都还没答应你呢,瞎说什么。”
林照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屋外倏然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惊得微弱的烛火也摇曳了一下。
林照辰的手伸进了被窝,抓住了姜宛姝的小手,十指交错,紧紧地握住。
“别怕,我在这里。”他柔声对她说着。
姜宛姝微微地笑着,用软软的声音道“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怕。”
角落里的蜡烛慢慢地燃尽了,灯光闪了一下,熄灭了。
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更夫敲打的梆子声。
更深漏长,夜雨阑珊。
模糊的黑暗中,姜宛姝小小声地对林照辰道“表叔,我答应了”
林照辰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
所有刺都被抚平,所有暴戾与刚硬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在这个下着雨的夜晚,林照辰守在她的床边,在黑暗中看着她,看她渐渐地睡着了,还是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愿离去。
在不尽的雨声中听着她的呼吸,安宁而沉静。
乾安帝魏延微服北巡,在回京途中路过柳州城时遭遇刺客,御驾身边的侍卫几乎死伤殆尽,幸而魏延自身武艺高强,虽然身负重伤,但勉强抵挡了攻击,逃得性命。
当地州府官员闻讯赶来护驾,那些追杀魏延的刺客一伙数十人在顷刻之间竟悉数自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魏延震怒,严令地方州府官员彻查此案,从柳州到安阳一路封锁,抓捕嫌疑人士,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魏延回到了安阳,指燕州不服朝廷管辖、燕国公妄自尊大,是为大不敬,不顾有伤在身,即刻调集军民,意欲御驾亲征,讨伐燕州。
众臣大惊,在朝堂上苦苦规劝,反而惹得魏延勃然大怒,当庭杖责了两位御史,将一位太傅逐出了朝会,以示圣意坚决。
众臣面面相觑,暗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