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遥“”
姚松贺看旁边的人走了,“你干嘛去”
薄遥“拿抑制剂还有阻隔剂。”
十一点多了,三千米是早上的最后一个项目,结束之后就能直接去吃饭。
位于重点的绝佳观景位占着不容易,姚松贺说“在班上不,在班上我去给你拿吧。”
然后笑的揶揄,“陆哥刚才好像说跑完看不到你要发脾气来着”
薄遥“”
姚松贺回教室了,参加比赛的都在另一个半场,超远距离下只能依赖手机的摄像头。
举起来的时候还没有解锁,黑下去的屏幕上出现了几张脸。
很模糊,然而其中一张记忆实在过于深刻,薄遥手是抖的,东西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浮云飘过,天空阴了一瞬,有风吹了过来。
在这个季节应该是凉爽的,但他现在莫名的浑身冰冷。
“看来你在新班级和同学相处的还挺愉快的,都有给你跑腿的aha了。”
普通的寒暄语,像是换班之后同学之间的关心。
可他要表达的肯定不是这个。
“但是我很无聊。”
“一天天的要对着那些老脸,课后还没有娱乐项目。”
赛场上竞争激烈,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
大家都专注地盯着最后结果,也没人会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是什么。
薄遥僵硬的转过身,“你想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
三千米长跑的第一名诞生,周围激烈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但是薄遥听的清楚。
“就是想让你回原来的班级而已。”
“好歹是我让你分化成的oga,便宜其他aha的事我可不干。”
终点线,陆淮景还没跑到的时候就看到了薄遥,旁边还有个aha在和说话。
只不过脸色越来越差,敷衍了两句宣传部的采访过去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因为一个aha分化成的oga。
这种情况有,但大部分都是有过亲密举动之后。
舌尖发酸,比生吃柠檬还要酸,陆淮景走过去那个a已经走了,只能问在旁边正在发呆的人“刚才那人谁”
地上的手机眼熟,陆淮景捡起来了递过去,拉着薄遥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前男友吗”
语气酸的不行。
“怎么可能”光看脸都不会喜欢,更别说黄冲还做了那么多劣迹斑斑的事。
就算现在已经自我调节好了薄遥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好映像,而且那些后遗症到现在都还没好全。
“就以前班上的,叫黄冲不知道你听过没。”
陆淮景学校里记着的名字不多,但这个却有点印象,一个是被记过停了学,开学后的头两个星期总能看到通告墙上的通报批评。
再一个就是上学期期末前的事儿闹得轰动,整个钟塔楼停课一天观察。考前的一周校内论坛都在讨论这件事,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最多的就是有个beta分化成了oga,信息素甜的几个aha为他大打出手进了医院。
但只要仔细琢磨就会发现这个理由完全说不通。
陆淮景的小姨妈在学校工作,一起吃饭的时候讲过,的确和发情有关,但那天警察来查的却是造成beta发情的违禁药品,和这个人有关。
因为药物分化成的oga。
认识小半年不说多么了解他,但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