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短,倒不用担心水珠溅书上,陆淮景洗漱完回来看到的就是小网友垂着头看书的样子。
室内灯智能可控,不过常年都是最暗的那个亮度,昏黄色的灯光下,薄遥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自己的,也不知道他本人当时拿这件衣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拿了件自己穿着都大的,风筒的温度高,刚才又在浴室里熏了会儿,现在脸颊是粉的,露出来的耳朵尖尖是粉的,连脖颈也是。
就是
陆淮景把他手里的风筒拿远了点,“再这么怼着吹头发就糊了。”
薄遥抓了一把闻,“没糊呀。”
陆淮景揉了揉他的头发,已经吹到半干了,摸着比平时更软,“你背书吧,我给你吹。”
东西被他拿过去了,薄遥小声的道谢。
陆淮景坐在了他身后,“你要是不介意可以靠着。”
薄遥愣了一下。
靠着。
靠他怀里吗
同桌强势点按没事,但换成自己主动难免犯怂。
薄遥挪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往陆淮景那儿蹭,背对着他的姿势,头是垂着的,腺体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敞着,向着一个aha,里头溢出来的是风筒也吹不散的甜美味道。
而当事人还在专心致志的看书上的内容。
语文老师课讲的是最细致的,特别是这种高考必背的文章,她一般是从文章背景讲到作者背景,再对原文重点语句进行讲解。
薄遥听的认真,背下来也快,即便是在记东西,他也时刻关注着身后的动静。
就感觉风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风筒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后颈痒痒的,湿而热的呼吸擦过,他的鼻尖贴上来了,不过没一会儿又把下巴搁在了肩膀上面。
应该是清润的嗓音,压低之后意外的有磁性,“你是不是没用阻隔剂”
a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但oga不会。
从同桌的态度就能感觉出喜恶。
三分四十秒左右的时间。
在没有使用任何抑制产品的情况下,陆淮景一直在一个离腺体最近的位置。
而且他好像和自己一样,会出现一系列异常的反应。
比如说体温升高,比如说信息素浓度增加,再比如说
哦对。
那个是感觉不出来。
薄遥止住越来越危险的想法,点了点头,“没呢不在发情期气味应该不会很浓”
不浓,但还是有,容易引a犯罪。
尤其是分化过后的aha。
陆淮景叹了口气,准备去拿床头的阻隔剂自我隔离,薄遥突然转过了头,目光认真。
他后仰的姿势僵住了。
疑问的句式,遣词造句却表达着肯定的意思,“你应该会喜欢吧”
然后又补充道“都闻了好久了。”
陆淮景“”
他那是在和本能作斗争。
就那一小块肉,咬上去了信息素注进去了就能完成临时标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薄遥身上都会贴着属于自己的标签,省的被其他aha成天惦记。
他的机会其实很多,但这些都是沾着现在这个虚假身份的光。
陆淮景笑的无奈,“是啊,我挺喜欢的。”
然后揉了两把薄遥的头发,“先去写作业了,你困了就直接睡着,别玩太晚。”
薄遥平时也不怎么碰游戏,乖巧地点了点头,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