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景象不管让谁来看,都会觉得是她在嘲讽。
果然,妮娜颤抖得更厉害了。
而更进一步的,好像单单是靠近来看还不够一样,江户川结爱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妮娜的手臂,随着她伸出手的动作,好像有一种无形的磁场展开来,金发少女完全来不及拦阻也拦阻不了。而妮娜单单只是和eeven共同处于一个公共场所银行大厅、电车车厢等都会厌恶得躲开的妮娜,她果然也
“啊”
叫出来的是金发少女。
在她惊恐的视线的汇聚出,被打开手的江户川结爱反而更平静一些,她脸上没有被驳斥面子的意思,而是对着脸颊通红,剧烈喘息着金发少女认为是因为厌恶和愤怒的妮娜,好奇的眨了眨眼。
“我”和金发少女想的不一样,妮娜没有口出恶言,也许她也知道现在应该挽救自己的冒犯吧,“我身上很脏。”
“这个我知道啊,我之前就摸过嘛。”
江户川结爱说,第二次把手放了上去,这一次妮娜像是认命了,没有再进行反抗,但是在她白色的手附上去的时候,还是像是濒死的人一样进行了最后一次抽搐。
结爱轻轻握着,和她差不多纤细,都是会让人想问有没有好好吃饭啊的体型,因为缺乏运动而很柔软,毫无动静就连呼吸时一定有的小小颤抖好像都被眼睛少女按捺下去了因此握上去不像是在握人类的手臂,而像是握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她把上面的细小玻璃挑出来,“唔我没有治愈系的作品来着的。我觉得凭自身的自愈能力抗不过去的伤,就乖乖死掉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发少女紧盯着她们打了个寒战,莫非她是准备把妮娜
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结爱又放弃了挑玻璃的举动,她缺乏女性被认为应有的细致,刚刚就不小心被一块玻璃碎片划破了指尖,就像是划破一个装满了油漆的白气球一样,血液顺从着重力从她的肌肤中流出。
妮娜的身形更加僵硬了,她刚刚呼吸了一次,胸脯微微起伏也带动了手臂,她似乎把结爱的受伤当成是这一次呼吸的错误,现在彻底不动弹,用着极轻极慢的频率从外界吸收氧气,如果此时从远处看她,不管谁都会把妮娜当成是装饰用人型立牌,而不是一个活人的。
这在金发少女眼中,就是妮娜的厌恶到达了临界点的征兆。
再忍忍再忍忍她在心中祈愿着,希望妮娜能够感受到。
结爱的血流到妮娜的肌肤上,妮娜觉得沾上她血的地方好像在灼烧她愿意被那团火烧死啊。
一向不擅长社交的妮娜能够忍耐厌恶到这种程度,这次回去一定得给她泡咖啡才行。金发少女想。
结爱对于这些心理活动都满不在乎,她收回手,指尖还带着血就在白大褂里面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了一个发夹
金发少女看见那个发夹和江户川结爱戴在头上的,刚刚修奈泽尔殿下和其他的一些高层佩戴在胸前的样式是一样的。戴在那些大人物胸前会显得很滑稽,可是如果是给女孩子佩戴的话
“这很可爱的哦。”结爱友好的说,手轻轻的放到妮娜的头顶,把这个发夹帮她别了上去。
“”
不知为何,随着咔哒一声发夹合上的声音,原本紧张恐惧的妮娜的表情突然就空白了,微微绞紧了双腿,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反射着灯光,一向被认为是书呆子的妮娜此时甚至有点性感
金发少女觉得自己的联想乱七八糟,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
但是头顶要害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