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找点事做以改善哥俩在五毒教主心中印象的林平方动作迅速的割掉了绳子,和白且驹配合完美的把苗三放了下来。
试探了下对方丹田,白且驹朝众人点了点头“还有气息。”
苗人虽然手握蛊虫,远离各大仙宗,避居于毒瘴林里,但他们似乎并修行任何功法,年轻人的功力甚至不到筑基。
他们之前还以为是苗人手段高深,掩盖了自身实力。如今看来倒像是另有隐情。
白且驹与林平方对视一眼,按下疑惑。
苗七快步走过来,跪在苗三身侧,手哆哆嗦嗦地伸到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麻布袋子。
“你不是想知道飘飘是什么么现在就给你看”
苗七略带哭腔的话里带了一丝怨恨。
他们苗人生存本就不易。哪会有人甘愿舍弃修仙登天的功法,认命的窝居在不见人烟的林子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的流逝却毫无办法
不,办法是有的,只是他们不允许使用那些,也不允许获得长生。
他们被迫躲在林子里还不够么,为什么还有人想要害他们作为牺牲品,这些难道还不够么
“小七”
老太太低斥一声,将苗七逐渐愤怒的情绪拉了回来。
擦了擦眼角的泪,苗七将布袋子打开,将生长在里面的蛊虫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又白又软的蚕宝宝。
时轶沉默着看苗七把食指长的蚕宝宝放到苗三脖子上的勒痕处,冷静的看着蚕宝宝一点点的挪动,牙疼的看着它移动后的勒痕由红变白,完全消失不见。
这特么就是冰蚕吧
时轶清楚地记得,冰蚕牵丝的技能描述里,有这么一段话
“为一名友方目标施种冰蚕蛊。”
那这怎么说他以后难道不用张开双臂抬起单腿,不用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只需要把一窝蚕宝宝扔出去就能替人回血
时轶想了想那场面,觉得有点醉。
治疗的时候扔别人一身虫子如果不提前打招呼的话,时轶都觉得,被人打死都是应当的。
而且听苗七的意思,冰蚕蛊还很难养的
如果是扔虫子,那完全是一次性利用啊能不能捡回来回收也难说
太悲伤了没有了冰蚕,那大橙武还有什么用难道他的灵知注定做不出来了
时轶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他胡思乱想的功夫里,蚕宝宝爬完了苗三脖子上的勒痕。
治疗在游戏里可能只是一串数据,但在现实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与阎王爷抢人。就治疗这么一圈勒痕,蚕宝宝身上的奶白色都透明了一分,显然消耗了不少元气。
但这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苗三很快便睁开了眼。
“三哥”苗七欢呼一声扑了过去,但很快又在苗三想挣扎着起身时翻脸不认人“你小心点别压到飘飘了”
这脆弱的兄弟情啊
苗三将闪过的念头掐灭,虚弱的朝老太太问好“奶奶。”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在毒瘴林守着的么”老太太皱着眉头,但并无责怪之意。
苗七赶在他哥开口前抢到话头“肯定都是那坏人干的事看我去踹他几脚,再把他倒吊在树上喂老虎”
好险捞住情绪激愤的弟弟,苗三面色凝重的解释起来。
老太太带时轶进入林子之后,那很有几分胆色的年轻人又缠了上来。
苗三到底年轻面善,不似老太太那般坐着都有一股威严。那年轻人跟狗皮膏药一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