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轻弯,直勾勾地看着若木惜颜,不由感叹,难怪总能从百姓口中听到公主殿下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话。
不愧是华新百姓们的骄傲,换回女装的公主殿下还真是人间尤物,见多识广的她都快要把持不住了呢。
“为何下来”应听容整个人都趴在顾轻舟背上,脸颊紧贴着顾轻舟耳边,眼底的戏谑都快冲破云霄了,差一点就能亲到顾轻舟的红唇动了动,“不下。”
路人的目光皆由羡慕化为嫉妒。
怎么一个两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都绕着那位俏公子转悠而且三个人的关系似乎还很不简单的样子。
眼前两个人如此亲昵,若木惜颜即便心生不悦,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风仪,此刻的她冷静得很,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可这让顾轻舟更加惶恐。
顾轻舟试着去掰开应听容的手,却被应听容搂得更紧。
应听容就当周围没有人一样,秀挺的鼻尖轻轻蹭了蹭顾轻舟的耳朵,嗓音娇柔造作,“舟舟,奴家好想你”
“”
不仅路人,就连顾轻舟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能在大街上挑逗别人她一边用手抵着应听容的脸,一边斥道“你干什么啊快给我下来”
“哎呀,舟舟,你再想奴家也不能摸奴家的脸”应听容按住顾轻舟的手,大声娇嗔,“舟舟,你再乱摸,奴家为你而化的妆就要花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奴家不好看了,舟舟不喜欢奴家了怎么办”
顾轻舟真的很想捂住应听容的嘴,让应听容无法胡言乱语,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没喜欢过你你快下来”
应听容笑得很开心,就像长在顾轻舟背上一样,任由顾轻舟挣扎,她就是不下来。
“阿淮。”
这一声呼唤直击顾轻舟心灵,听不出情绪,却能让顾轻舟愧疚,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顾轻舟郁闷得低下头,不敢看若木惜颜,低声讨饶道“容姐姐,你快下来,算我求你了”
应听容轻笑,心道舟舟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看在舟舟求饶的份上,那就放过她吧。
她从顾轻舟背上跳了下来,顾轻舟急着要与若木惜颜解释,却被她拦住了。
她走到若木惜颜面前,眉眼含笑地打量着冷眼看着她的若木惜颜,意味深长道“这位漂亮姑娘,你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若木惜颜当然记得眼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是那个自称是驸马老情人的女人,就是那个能让驸马把她迷晕的女人,就是那个让她第一次尝到醋味的女人,就是那个让她第一次为驸马心烦意乱的女人。
这么久了,她一直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生气了,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的心态变了。
应听容和若木惜颜身高差不多,可气势上完全不是若木惜颜的对手,只听若木惜颜盛气凌人道“既然知道他是谁,就别装作不认识我了。”
应听容唇角噙着笑,愈发觉得冷傲的若木惜颜有趣,纤纤玉指欲勾若木惜颜的下巴,却被若木惜颜拂手挡开了,她双手叉腰轻笑了声,不甘示弱道“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你身份尊贵,我惹不起,我可不是来找你的。”
她转身走到顾轻舟身边,挽住顾轻舟胳膊,靠在顾轻舟肩头,冲若木惜颜笑吟吟道“我是来找舟舟的。”
她还真是来找顾轻舟的,她和顾靖舟跟了她们一路,只是这几日都未现身,眼看马上就要到禮州了,自是要出来与顾轻舟见上一面,顾靖舟请罪一事还历历在目,她跟顾靖舟恐怕再也无法踏进顾家大门一步。
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