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宿绮回忆道“问他来源他也不说,可能是私下认识的朋友。”
“遗憾的是,听说移植后出现了明显的排异反应最后也没有救过来。”
“下跪门和这件事相差多久”
“什么”
“下跪门是两年前八月爆出来,你说的这件事是在几月”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宿绮莫名其妙“他姐姐大年初三去世,前后也隔了半年啊。”
闻曜风猛地起身“姐,放我下车。”
“那两个饭局帮我推了,我有事要回闻家。”
前方绿灯转红,suv被卡进车流里动弹不得。
“你发什么疯”宿绮皱着眉回头看他“知不知道echo现在好不容易才起来,你以为大小事务想推就能推”
闻曜风笑了起来。
“姐,echo本来早该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我,echo现在已经站在顶点了。”
宿绮意识到什么,脸色逐渐发白。
“你在说什么”
“白淳身上的这些事,可能都是闻家做的恶。”他再开口时声音苦涩,喉头干的发疼“现在echo再起来,对家哪一个没有拿当年的事情阴阳怪气”
“姐,我想做你们身边的光,而不是你们背后的刺。”
直到最后宿绮都没敢让他下车。
一是怕他冲动之下捋袖子揍人上新闻,二是怕闻家发觉情况不对直接把他扣在那。
闻曜风苦口婆心到差点当场给她写八百字保证书,眼瞅着马上要到机场高速,最后一个红绿灯那里直接开门跑路。
留下经纪人拉开窗户大喊。
“臭小子你注意安全啊”
约好的司机就停在拐弯路口,跑个十几步就能轻松上车。
闻曜风换第三台车时已经熟门熟路,还有功夫掸两下发梢的灰。
“走,去金台会所。”
他单独找了个地方,约一个人见面。
大概四十分钟以后,章秘书姗姗来迟,面色蜡黄。
“闻闻少爷。”
“坐。”
“别介,您有事直接说,闻总那边还等”
“坐。”
章秘书刚深呼吸一口气,后头两个人直接把门关上锁死。
闻曜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来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吧,”章秘书讪笑道“闻总要是知道您突然这样”
闻曜风听着他话里有话的推托,慢条斯理从兜里提溜出来一个被塑料袋密封的旧手表。
“见过这个吗。”
章秘书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哆嗦着想要走近些看个清楚,却像吞饵的鱼一样被吊得往上看。
“你当年陪我爸做的那些事,不是没有痕迹的。”闻曜风不紧不慢道“哪怕只是设个美人局抓对手把柄,自己的屁股也没记着收拾干净。”
“你你那时候才十一岁”
“十一岁又怎么样”闻曜风倾身向前,盯着他的眼睛道“知道我手里还有多少东西么”
“哪怕只是这个表交给烽火集团的陈总,你觉得闻梭会动心思保你,还是直接弃子图个清静”
章秘书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回身就想往外跑又再次看见守门的两个人,只能仓皇地转身看他。
“你,你既然都知道,那你应该明白很多事都是你爸”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闻曜风面无表情地打断道“白淳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