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放出去,业内各种反应起起伏伏,圈外的不少朋友也跟着凑热闹。
在闻家出事以后,老一辈之间关系或冷或淡,但自幼和闻曜风玩挺好的那帮富二代富三代却没什么反应。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年少时就像他一样重头开始自己打拼,也有许多人一直在听echo的歌,比起闻家不肖孙这个身份,更亲近他更真实的另一面。
晚上微博热搜跟跨年礼花似得放个没完没了,有铁哥们直接发微信过来问。
“你跟人家真在一起了”
闻曜风眉毛一挑“你挺关心啊。”
“嘿你小子,我说当初怎么不让我给白淳送玫瑰花车呢,咱应该公平竞争懂不懂”
“吃屁去”
“曜狗子你终于脱单了不容易啊什么时候领证aa恋也能生娃的我跟你们联系国外的公司啊”
“你冷静。”
“婚礼想好去哪个教堂了吗花用香槟玫瑰还是百合不对,白淳之前代言的那个牌子是不是水仙,我帮你联系看看”
“你冷静。”
“将来生崽了要认我干爹的啊,咱们怎么也是争着想当对方爹的关系”
“草,我挂电话了啊。”
闻曜风在露台料理完亲朋好友的一众电话轰炸,关机时长声吁气。
再一转头,容子涉窝在旁边藤椅里吃冰棍。
“大冷天的,”闻曜风哈了口气道“不进去啊”
“不去,”容子涉摇头“里头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闻曜风笑得有几分得意“回头等你有喜欢的oga,兄弟给你当僚机。”
容子涉从容地再次摇头“我不喜欢oga。”
闻曜风眨眨眼“你你喜欢aha”
他靠着藤椅,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队里只剩咱两aha,你小心被谁骗感情啊。”
“以前我还以为淳淳是aha,什么难事都优先三个人摊着。”
“后来只剩咱们两了,一直是你和我顶在前头。”说到这里,闻曜风有些感慨,拍了拍他的肩“这几年你也辛苦了。”
“其实,”容子涉叼着冰棍思索两秒“我是beta。”
闻曜风缓缓看向他“别闹。”
“我真是beta。”容子涉平直道“你要看我体检报告吗”
阳台传来一声长嗥。
宿绮皱眉道“他们两又折腾啥呢”
“不知道,”白淳削着苹果道“随他们去吧。”
“淳淳,其实绮姐也不是反对你们两,”宿绮低声道“但是闻曜风性子急,做事也莽,我怕你吃不消。”
栗原被苹果猛地呛到“咳咳咳咳他能有什么吃不消的”
白淳侧目道“我又不是要嫁出去,您想什么呢。”
“那倒也是”
大小风波闹了一阵子便也都成了笑谈,绝杀第二季筹备的同时,echo集体进组稳定开工。
闻梭在狱中脑溢血去世,配偶梁英华在半年前已经迁居去了国外,并没有出席他的葬礼。
那一天早上街道弥漫着奶白色的浓雾,空气泛着湿冷的潮意。
白淳敲门时闻曜风还穿着睡衣,头发刚刚洗过,看起来凌乱又明朗。
“来就来,还带瓶酒。”闻曜风擦着头发接过琥珀色长颈瓶,低头读上面的西班牙语。
“今天加了两幕戏要拍,得提前过去。”白淳帮他挑了身合适的穿搭“临时回宿舍给你拿酒,不用谢。”
闻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