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了假,请了大夫。
老大夫帮锦绣号了脉,告诉夏莲说锦绣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思虑过多伤了神,好好休息,按时喝药很快就能好起来。
夏莲按着老大夫的药方去抓了药,熬好端给了锦绣,又反复叮嘱了一番才起身回去做事。
待房里又只剩下自己后,锦绣嘴里还泛着药味,既苦涩又恶心。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只觉浑身难受,起来走了几步,又体乏无力。最后只能又躺了回去,一把抓起被子盖过头顶,然后搂着自己。
许是药汤起了作用,困意袭来,她才慢慢合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耳边一直嗡嗡响着,再细听,原来是在叫自己。
“锦绣。”
“锦绣。”
“锦绣。”
她以为自己又要进入昨晚那般噩梦,本能拒绝,就抬起手朝着那声音处挥了过去。却不料被人轻柔握住,且伴随着低声轻唤“锦绣。”
原来不是噩梦。
锦绣睁开了眼,屋里已亮起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