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好端端苻红浪怎么会提到盛灵玉这人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要报盛灵玉的恩
苻红浪究竟看出来多少,猜到了多少
这些猜想越深刻越可怕,康绛雪半天发不出声音。苻红浪似有无奈道“怎么又不说话”
康绛雪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强撑着回道“你没那个见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苻红浪并不生气,反而问道“这么说来你果然是只狐狸”
“”
面对这阵寂静,苻红浪一点都不恼,甚至发出了一如往常那样子怪异的笑声。苻红浪总在提问,可行动间从来看不出真需要康绛雪的回答,就仿佛回应并不重要,一切衡量都在他心中,他怎么想就是什么。
康绛雪摸不到苻红浪的底,却也没法问,只得闭口不言。
苻红浪依然是不慌不忙,这等气氛之下,他尚有空闲抽出烟斗在康绛雪喜欢的小柜子上敲了敲,对小皇帝道“火。”
一个国舅爷竟然叫小皇帝为他点烟简直是世人不敢想的荒唐事,可人在屋檐下,小皇帝也得低头,康绛雪给苻红浪递了火,随后迅速往后靠。
康绛雪躲得已经够快,苻红浪那一口烟还是喷在了康绛雪脸上,这一口喷完,苻红浪心满意足,笑眯眯问道“臣有烟瘾,荧荧不介意吧”
介意这种话理应在抽之前问,抽上了再说就是故意气人的屁话。康绛雪翻了个不太明显的白眼,敷衍道“不能够。”
苻红浪笑意更深,吞云吐雾好一阵,方停下来重新道“荧荧,你可能食人精魄”
康绛雪道“不能。”
苻红浪道“能通晓万物”
康绛雪道“也不能。”
苻红浪道“能做法害人”
康绛雪道“这更不能。”
苻红浪道“哦那荧荧会什么”
康绛雪宛如接受灵魂拷问,梗着说不出话来。他一个平凡的现代人穿书,还真的不会什么,可这话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康绛雪瞪眼看着苻红浪,感觉自己被渣攻按在地上摩擦,当下有些破罐子破摔,难受道“朕能写黄书,朕能为天下人的精神粮仓做贡献”
苻红浪望着他,故作惊讶道“荧荧竟然”他指着番外,疯狂飙戏“莫非这是荧荧写的那这书中的恶人难道暗指臣”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苻红浪竟然还在跟他表演,康绛雪头皮发麻,目瞪口呆,又听苻红浪继续道“没想到荧荧竟然这般恨臣,臣甚是难过。”
你够了。
你快够了
苻红浪干脆一刀鲨了他吧,康绛雪被多番戏耍,各种套话,身心俱疲,懒得再跟他演戏“我真没有我就偷偷写点东西撒撒气,可收敛了,我连生子都没写,就写了些无关紧要的小情趣。”
康绛雪脑瓜子嗡嗡轰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听了这话的苻红浪却突然目光闪动,抓住重点忽然追问“生子男人还能生子”
康绛雪怔住,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苻红浪大批问题已经紧跟而来“你能生从哪里生怎么生婴儿养育在身体何处亦是怀胎十月”
康绛雪一阵无声,苻红浪的脸上则泛出了兴趣燃起的狂热之态。
一时间,康绛雪心中席卷而来一阵极浓的不安。怎么回事
原文之中的生子药就是苻红浪搞出来的,为什么苻红浪的表现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