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顾松言伸手摸摸他额头,没察觉出体温异常,但脸色不如以往健康,于是立即将他抱了起来。
“你们吃,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校医稍微检查了下,“体温和心跳都正常,其他的也没问题,我这里只能检查一些简单的东西,我看他这个症状还是要去大医院做个系统检查比较好。”
“好。”
校医接电话出去,顾松言拍拍童倦的脸,“童倦。”
他醒了,揉揉脑袋坐起来,有些茫然的环视了下周围,“啊我又睡着了啊,最近有点困,可能是熬夜熬久了,没事。”
顾松言掐住他手腕,认真问他“你最近除了困还有什么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童倦看他这么认真,也忍不住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从上次喝醉之后就犯困还有一点恶心,不太想吃饭。”
顾松言皱眉,“尾巴呢有出来过吗”
童倦呆了呆,摇头,“好像没有哎我好像上次跟鹦鹉打了一次篮球也没冒出尾巴,是不是那个尾巴消失了等等该不是我身体不能支撑这个尾巴冒出来了吧”
童倦某度看多了脑洞大,恰好也说到了点子上。
顾松言猜测应该是这个锁精环的原因,如果是封锁精气那应该连他身体的精气一并封锁,导致他嗜睡乏力,时间一久他可能受不住。
“童倦。”
童倦正坐在床上想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被他喊的一愣,“嗯”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童倦有点懵,“关你什么事儿啊应该不是喝酒的问题,而且酒是我自己喝的,哎不用道歉啦,哥不怪你。”说着伸手拍了下他肩膀。
顾松言垂眼送出一口气,他想把童倦困在身边,私自给他戴上了环。
比较童倦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件事,自己简直自私又病态,他不喜欢自己也好。
童倦说着又要睡着,顾松言一伸手接住他,看着他软软歪在自己臂弯里的样子,心疼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将人轻轻放在病床上,走过去锁上了医务室的门连同窗帘一并拉上,拿了校医桌上的刀片,再次按住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滴落。
顾松言揉着童倦尾椎骨,血液将那里染得通红,慢慢的浮现那个圆环和一个小小的圆尾巴。
他将圆环摘下来,仔细帮他把尾巴揉回去,然后亲了亲睡沉了的童倦。
“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