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乱,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怜的双眼蛊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浑身上下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岩浆滚过一遍,再淌出来。
顾松言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的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层绯色,带着水汽迷蒙的搔进耳蜗,蒸腾出一股软糯。
“忍一忍。”
顾松言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兔子的尾巴极度敏感,被揉的久了会有类似于发情的感觉,还有假孕的自我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着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
“顾松言你是臭傻逼,就会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的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撑着,几乎窝在他怀里,跟着他的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的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了“耐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