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脾气还是没变,决定了的事情容不得别人半点拒绝。
秦牧和祁湛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随时随地又是一场大战。
房门突然被打开,秦建国穿着黑色背心和拖鞋站在门口,打量着祁湛与秦牧。
“回来了”秦建国看着秦牧问道。
秦牧脸色不太好,绕过秦建国,拿着自己的药进了房门。
秦建国站在门口,祁湛把零食丢给秦建国,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秦建国突然收到两大包零食,等祁湛背影消失在拐卖处的时候,蹦蹦跶跶的关了门把零食提到家里。
桌面上很乱,秦建国吃的瓜子,喝的啤酒,啃的西瓜都还摆在桌子上,甚至有好多瓜子壳。
秦牧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似的,反复看着桌面,随即问秦建国说:“爸,我放在桌子上的画纸你看到过吗”
“画纸”秦建国坐在电视前面,疑惑道:“什么画纸”
秦牧解释说:“画画用的纸,上面还有一幅没画完的画。”
秦建国这才突然想起来,把瓜子壳扔了,垫在瓜子壳下面的那张纸抽出来,摆好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秦牧满脸黑线,忍住脾气问说:“爸,这画纸怎么到你那儿垫瓜子壳了”
秦建国好歹和秦牧生活过一段时间,看秦牧的表情不对,就及时收手,装傻充愣道:“你不要用这种表情跟我说话,我不知道。”
“爸。”秦牧道:“这画纸不会长腿的,我走的时候不在这儿。”
秦建国干咳两声,穿上拖鞋就往房间里跑。
秦牧无奈的叹气,把药拿出来,到厕所里给自己上好了药。
等出来的时候,又拿着帕子把桌面上收拾了一下,垫瓜子的那张画纸还在桌子上。
那是一幅珠宝设计图,秦牧闲来无事画的,不过个中细节秦牧画了将近一个月。
秦牧窝在沙发上,买了张新的画纸,用铅笔继续画。
秦建国为了躲债,这几天一直都在秦牧的出租屋里躲着。
秦牧当初租这间房,只是为了一个人住,所以只有一室一厅独立卫生间。
现在秦建国住着卧室,秦牧带着伤连续睡了好几天沙发。
晚上,秦牧一个人留在住院部值班。
护士站那边有个女孩木讷的站在护士站前面,伸出血淋淋的左手。
左手手腕处受伤,值班护士正在帮忙包扎,秦牧走出办公室过去。
这女孩秦牧知道。
就是上次抱着他哭的那个女孩,母亲很强势,总认为女孩只是简单的情绪问题,没必要入院治疗。
“秦医生,你来了。”护士给女孩消毒,正准备给女孩消毒。
女孩表情冷漠,反而是她的母亲跟在后面,恶狠狠的盯着秦牧。
“别怕。”秦牧拉住女孩的手臂,轻声道:“我看看。”
手腕的伤口并不整齐,也不锋利,可以判定女孩儿没有用刀具,而是用手指这些中等尖锐程度的东西一点点扣划而成的。
秦牧小心的放下女孩的手臂,抬眸对护士说道:“给她包扎一下。”
女孩的妈妈站在背后,极不礼貌的拍了下秦牧的肩膀。
“你就是医生吧,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女儿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病情不但没好,现在还弄成了这个样子”语气严肃严厉,字里行间都是对秦牧的口诛笔伐。
秦牧没问过女孩,只能先道歉说:“抱歉,是我们的疏忽,今天很晚了,让妹妹早点休息,明天我一定为妹妹安排单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