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尽欢这副模样,与从前拷问那些犯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对犯人用的是可怕的刑具,对她用的是温柔的磋磨。
他总是在她面前装得一副谦谦君子的“伪善”模样,久得温酒酒都快忘了,他可不是任人揉捏的绵羊。
他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千年冰狐狸。
现在这狐狸张开着“血盆大口”,要将她拆吃入腹。
“从前我就觉得你与司徒雁翎关系不一般,这次你见到他,居然如此开心,酒酒,难道真如司徒雁翎所言,他在你心底有所不同”傅尽欢用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温酒酒的眼角,眸子漆黑一片,满满盛着的都是她的影子。
温酒酒被他亲得化作了一滩春水,连眼角都带上了媚意,这种独一无二的风情,也唯有他才能见到。
傅尽欢的胸腔内一片滚烫,对温酒酒的爱意愈发浓烈,要不是被困在此地,他真想就这样压着她,与她缠绵上一生一世。
温酒酒登时哭笑不得,这是她家的醋坛子又翻了。她点头“是,司徒雁翎在我的心底的确是与众不同。”
傅尽欢眼底的温柔瞬间化作了冷冰冰的刀子,恨不得现在就冲了出去将司徒雁翎千刀万剐。
“先别酸。”温酒酒及时安抚住即将暴走的傅尽欢,手指缠上他垂下来的发丝,“他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是我的实验对象。”
傅尽欢诧异“何意”
“他和我是一样的,一样早该就死了的人。”
傅尽欢面色一白,满身的妖孽骤然淡去,变得手足无措起来“酒酒。”
“别怕,我还好端端的,不是吗”温酒酒连忙安抚一句。自她跳湖后,她的“死”成了傅尽欢的禁忌,傅尽欢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你像个谜团,我怎么也解不开。”傅尽欢叹了口气,“酒酒,你何时才能对我敞开心扉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无法给足你安全感你不喜我杀人,我便不造杀孽,也学着穆云岚做一个大侠,你喜欢温柔的君子,我就做朗朗如月的君子。酒酒,只要你说的,我都听。”
他能感觉到温酒酒是爱他的,也能感觉到她在爱着他的同时,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和清醒,甚至还有一丝防备。他对温酒酒,真是爱极,又无奈至极。
“情爱之中,最忌猜疑,尽欢哥哥,这一次,我想在你面前做回真正的酒酒。”温酒酒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眼中有了决然之色。
“有我在,你想做谁,就做谁。酒酒,你只需相信一点,这世上,谁都会伤害你,唯独我不会。”
“如果设定好的命运是我死在你的手中呢”
傅尽欢脸色微微僵了一瞬。
“你信这世上所有人的命运都是设定好的吗”温酒酒将他的发丝缠在指间,绕来绕去,“你是不是觉得我神通广大,似乎什么都能预测到”
“
难道你真的会因我而死”傅尽欢见识过温酒酒的本事,这让他不得不相信温酒酒所言。
“设定好的命运是这样的,我会因你们兄弟二人而死,被你做成人偶。”
傅尽欢恍然大悟,难怪温酒酒对人偶的反应那么大,那么抵触。想起过往他一遍一遍用人偶威胁着温酒酒,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温酒酒恐早已吓得肝胆俱裂。
“我从来就不信命,酒酒,如果你我的命运真的已经注定,我宁可自废这一身武功,斩断双臂,自尽于你的面前,也不肯叫你因我而死。”
“傻哥哥,我要是现在还怕这些的话,就不会回转心意,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