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逆鳞吗”星原梵和她一样偏头看着窗外停滞不动的云彩与夕阳。
“那就是和你一样了吧”
“是啊,大概不,一定是和我一样呢。”
两人都觉得这里是该笑出声的地方,应该一起笑出眼泪,尽管伤口会疼,那也该是痛快的。
但是谁都没能把嘴角勾起来。
是谁先从房间里消失,谁先从梦里醒来,都是没人清楚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星原梵看见另一个自己在梦里黑着脸对着窗户乱开枪。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
她甚至让星原梵推着她去找新的子弹。
没拿钥匙,首领手动开锁。
“你为什么会干这个”
“我当年给太宰抢了一条贸易线,那个还挺重要。报酬是让他当着我的面开了几箱子锁,我在旁边看。”首领今晚很暴躁,“混蛋我开挂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是怎么用方便面把锁撬开的”
“你生什么气”
“被老鼠阴了”首领锤门,“他阴我”
“我都没阴过他他竟然阴我”
“绝交现在就和他绝交”
“冷静一点来,深呼吸。”星原梵尝试顺毛。
“友尽从明天开始他别想跟我说一句话”
“等等你是幼儿园闹别扭的小孩子吗这种话一点威胁性也没有啊”
“那他以后别想踏进我家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