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淹没在双唇覆上的湿热触感里。
温芋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想要推开他。但顾惦书似乎了解她的敏感点, 似安抚爱宠一般, 抬手轻柔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一股奇怪如电流般的感觉滚过全身。
温芋颤抖着双睫,整个人如被炙烤过一样融化着瘫软下去,被他牢牢掌控住, 按在怀里仍由其亲吻采撷。
桃子的清甜淌在唇齿之间,美妙得让主导者餍足。
“嗯, 是很甜。”顾惦书还没羞没臊的补充了一句。
温芋气得双颊薄红, 挣开被他别在头顶的手,抓着那根竹签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用了些力气, 顾惦书的手臂上立刻多了一条红痕。
“嘶。反抗”
他微微眯眼,冰冷的镜框折射着冷光,低哑的声音颇有种斯文败类的味道。
“之前晏白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呢”
“我猜猜, 舍不得你的未婚夫”
顾惦书眸光暗下去,不复之前的温柔, 垂下头抵上她雪白的颈, 恶劣地咬了一口, 留下一块指甲盖大的红痕。
“好学妹。”他看着那块红痕, 低笑一声,“袭医可是要被罚的。”
咬下几块红痕,顾惦书越发放肆地附上她的唇,手还不忘摩挲着她耳后的软肉, 发了狠地把她摁在吧台上吻着。
吻毕,他一松开手,温芋就像从糖水里沥过一番,后背都汗湿了,软着身子往椅子下面滑。
又被顾惦书一把捞起来,满目怜爱地哄着。
温芋脸烫得慌,只觉得糖生丢脸至极,灵魂恨不得从躯壳里飘出来把自己锤几下。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后会这么敏感,被碰一下就没力气了。
胸口起起伏伏,温芋半天没说出话来,又气不过顾惦书拐她来就是想撒个醋意,指着他怒道“你骗人,根本没有东西要给我,你就是想”
“想什么”他眉眼含笑,看着眼前咬上诱饵的“鱼”。
温芋咬了咬牙,把牙关紧闭上了。
她可绝不会说出他想听的话。
她直接起身把电脑插头拔了,作业保存好后把电脑和课本一股脑塞回包里,站起来转身就走。
三两步走到门口,门把手还没拧开,温芋就感觉一阵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她竟然被扛起来了
“顾惦书,你干嘛”
“我要回寝室”
对方直接无视她的控诉,把她扛在肩上扔回卧室的床上。温芋摔回床面上,被蓬松的床垫弹了弹,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侧。
“就在这待着。”顾惦书的声音带了一副老师的威压语气,“寝室没来电,系里说学生可以在校外留宿,你回去半夜开不了电扇睡得着作业赶得完”
温芋“”假惺惺就你营养学的课布置作业最多。
顾惦书八成读出了她的心里话,拿着笔和卷子过来。“上节课的错题,我再单独跟你讲一遍。”
一拿到讲卷,他就严肃起来,除了讲题什么废话也没跟她说,期间更没有再故意欺负她。
仿佛一跟课堂相关,他就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顾老师。
温芋倒是暗自腹诽
他吃醋就是另一幅面孔了,狗男人
十一点多,一切才结束。
温芋躺会床上后,准备关台灯的时候,余光瞥见床头柜的抽屉有一个挂着小珠的络子,觉得有点眼熟,忍不住拈起来看了一下。
抽屉被惯里拽出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几张照片。
初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