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呢
何清歌“还有一个, 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
时怀瑾和安之平时都住在公馆,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们会带着嗯嗯和狗子们回老宅, 陪长辈们过年。
时间飞逝,又是一个大年三十, 一如往年,时怀瑾带着老婆儿子和狗子们回了老宅,时修去年年初结了婚, 也把南桑带回了家。
年夜饭时, 一大家子围着坐在大圆桌子上, 十分的热闹。
饭后, 大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 壁炉的火花一闪一闪, 噼里啪啦,茶几上摆着数个果盘和零食盒,茶壶冒着白色的雾气,茶香伴着热气一起袅袅上升。
一家人团圆的日子, 年味浓,人心也就软了。
曾经被称为铁娘子的何清歌甚至拿出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毛线,和时卿坐在一起,一边笑着聊天, 一边低头织着小荷包, 带笑的眉眼看着很是柔和。
她常年待在国外, 到处飞, 总是一身正装出现在各种谈判的会议上, 见的也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渐渐的, 心就变硬了,心中憋着一口气,脑中时常蹦着一根绳,很少能轻松。
能让她柔软下来的,除了她嫡亲的姐姐之外,就只有时家人。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更胜亲人。
对五岁的嗯嗯来说,过年是个非常好的日子。
这一天,时家大赦,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没有限制,还有爷爷他们护着,他爸爸想管也管不了,于是他小嘴巴没停,开心地吃着小零食,难得安静地陪着看了一会儿电视。
但才一个小时不到,他便开始坐立不安,频繁转头往窗户看。
时怀瑾揽着安之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伸手从茶几的果盘上拿了几颗葡萄,剥了皮给安之喂了一颗,顺手也递了颗递到自己的儿子的嘴边。
嗯嗯看也没看,张嘴,一口咬下,他愣住了。
葡萄皮没剥
他仰起头,鼓着腮帮子,愤愤地看向自己的爸爸。
他的爸爸悠哉游哉地抱着他的娇娇妈妈,正低着头剥皮,剥完就喂到他妈妈嘴里,喂完之后,手一转,把一颗没有剥皮地递往他唇边。
嗯嗯没张口,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着嘴里没有剥皮的葡萄,别开脸轻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他学着柚柚生气时的样子,两只小短手叉腰,小屁股撅起,一扭一扭的,小脚踏在地毯上,每一步都很用力。
时怀瑾拿起纸巾擦了擦手,转头看着走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挤在时穆和南桑中间坐下的嗯嗯,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
终于走了。
安之没错过时怀瑾浅浅上扬的嘴角,也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心中好笑,嗔怪地在时怀瑾腰间掐了一下,“你把儿子弄生气了。”
时怀瑾把安之搂近了一点,握住安之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
又偏过头在安之的耳畔亲了亲,轻笑了一声,“我这是在帮小穆攒经验。”
安之“”
这几年,关于带孩子的经验,时穆可没少攒。
另一边,时穆看了看身边的小嗯嗯,又转头看了看正溺在他小婶身上的小叔,他有些嫌弃的嗤了一声,而后捏了捏时嗯嗯的小脸,问道“嗯嗯,想玩鞭炮吗”
闻言,时嗯嗯抬起头,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了下来,摇摇头,“我不玩。”
他妈妈说了,小孩子玩鞭炮会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