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旁里伸出的枝叶刮伤留下的伤口,怪不得他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是我的后人”
姐姐的身体倒下时,光哉没有流眼泪,妈妈的身体倒下时,光哉咬紧了牙冠跑起来,妹妹的身体倒下时,光哉坚强的往能光亮的地方跑,但是
“原来过去了那么久,也没杀死无惨,”眼泪从眼睛里溢出,怎么也止不住,光哉把哭腔憋在喉咙里,强使自己露出笑容来,“我真是没用,把麻烦都留给孩子们了。”
当主是大家的父亲,决不能悲观,要一直用笑容包容大家,做大家可靠的父亲但是,强烈的悲伤淹没了光哉幼小的心灵,不管再怎么成熟,早就决定好了要为大家而活,但这一切对一个刚刚失去一切家人的孩子来说是否太过残忍。
“如果”
珠世的如果刚起了个头,就被光哉摇着头制止,他用袖子擦掉了眼泪,明了了珠世想对他说些什么。
“谢谢您为我着想,珠世小姐,”留给自己无声哭泣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小会儿,光哉已经整理好自己,再笑起来时,他看起来跟前几代当主给人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打这一天起,领导鬼杀队的家族无声无息跟珠世建立了合作者的关系,但人类毕竟寿命短暂,每建立一次信任关系都费时费力,既要躲着鬼舞辻无惨的耳目,还要瞒着鬼杀队的剑士们。
数百年来只交换了几次信息,珠世真正跟鬼杀队来往密切起来,还是在江户时代,名为宇治的少年变成鬼后突然失踪的那一天。
没有人可以隔着几百年就预言到今天,如今叫做产屋敷的当主翻看着先人用只有一族之主才能看懂的暗文写下的记录,他也查清了宇治到底是哪一支的族人,是上去很多年就分散出去作为后手隐藏的旁系。只不过,时间过去太久,那支旁系的运气明显不太好,宇治是他们那一支最后的孩子了。
宇治感觉就跟听到天方夜谭一样,他茫然了看了一圈珠世跟她正对着坐的蝴蝶香奈惠,以及愈史郎。
“我跟鬼杀队的当主是亲戚,”他指着自己问,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塌下肩膀,苦笑着,“这么说我的祖先也一直在对抗着鬼舞辻无惨,我最后还是继承了他们的意志感觉就像命中注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