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终究没拦得下继国缘一,他跟着一众好奇的柱缀在他身后直奔当主所在的房间。跟服侍当主的侍女禀报后,前方的纸门拉开,刚过完八岁生辰的孩子着一身黑色正装,姿态得体的跪坐在房间中央的矮桌后面,在他身后一左一右,还坐了两名跟他相貌相仿的女孩,都是黑发紫眸。
“好久不久,各位,”年龄稚嫩的当主人偶模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形容作态有如成人,“上次大家齐聚一堂,还是我父亲生前的时候。这次兴师动众劳烦各位保护我直至新家安顿好,晴哉实在过意不去。”
“请不要这么说,主公大人,”炎柱单腿跪在地上,神色诚恳,“要不是您以及上一任当主一直在领导着鬼杀队前进的方向,为大家坚实的后盾,我等是没法取得如今成果的。”
“就是说嘛,主公大人太过看轻自己哩,要是主公大人出了事,前辈们没准为此要切腹自尽哩。”花柱跟着其他柱一起跪下行的礼,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变成侧躺在地上了,跪在他隔壁的水柱看不下去他这幅作态,正要训斥,另一边的风柱已经跳起来隔着他给了花柱一拳,先他一步喊道
“臭小鬼,不准对主公大人无礼”
“主公大人才不介意,”花柱仗着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水柱,胆子大了挑衅队里脾气最火爆的风柱,“死老头,你就是嫉妒咱跟主公大人年龄相近,更有共同语言,在心里更亲近咱哩”
“你说什么”才二十出头的青年,握成拳的手背面上迸出一溜青筋,他咬牙切齿,内心带着被戳中的恼羞成怒,“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为什么我被叫做风柱”
“因为你总在抽风吗”花柱拿水柱当成盾牌,扯着自己脸皮做了个相当有挑衅性的鬼脸。
“你们够了,”夹在两个搞事鬼之间,无辜挨了几下风柱铁拳,周围同伴没一个出来解救全在看戏,水柱终于忍到了极限,面瘫脸黑了下来,“头脑不清醒就滚出去泡水冷静下,在主公大人面前成什么样子。”
“就属你长相最老成”
“水柱你是个闷骚吧”
没意料到,刚刚还打成一片的花柱和风柱瞬间将炮口齐齐对准了水柱,水柱即要爆发拔刀之时,晴哉终于开口止住了这场混战。
“咳咳,联络感情就到这里吧,”晴哉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几下,见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力,连忙把话题抛向一向沉稳靠谱的日柱,期待他翻过这一页去,“日柱不是说有事要对我说吗,大家也冷静下来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炎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继国缘一得到晴哉充满信任的眼神,心下一定,便开口把之前他与鬼舞辻无惨一战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的清清楚楚。
“然后我就跟炎柱回来了。”
晴哉唇边的微笑僵住,而刚刚还萦绕在鬼杀队干部间欢乐轻松的气息肃然无存,被凛然杀气取代。
“你说什么,”风柱一字一顿,直视继国缘一的目光失却温度,“你主动放跑了鬼,还邀请他们一同打击鬼舞辻无惨”
“大家冷静一下,”炎柱心里惶惶,但表面上还是一派镇定,试图安抚情绪最容易炸的风柱,“先听听日柱怎么说,他做事必定有他的理由。”
“他的理由,哈,”花柱站到继国缘一的退路方向,手按在腰间刀柄处,“他刚刚不是说了吗,相信那两只鬼的花言巧语,要跟他们组成同伴一同打击鬼舞辻无惨哩。”
其余柱皆默默围着晴哉拱形排开,把当主守在最中心,不同而约对着继国缘一举起了刀。
“月柱投向了鬼舞辻无惨一方,你又说什么相信鬼的鬼话,”风柱抓刀的手用力,脸上狰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