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但很可惜,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挺过去蜕变的过,这个结果让他稍微有点失望。这个村的女性都很美味,他还希冀着能多一个两个同类,可以在这种大雪的日子跟他聊聊天,他又温和又善解人意自称,所有人都会愿意跟他相处的。
而现在,童磨笑眯眯的望着那个跟他挥手的幸运儿,决定就是他了,本日最后一个豪华的变鬼套餐名额。
宇治只是眨了眨眼,前方显眼的人影就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他擦了擦眼,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刚刚过去的可能是只什么毛色鲜艳的鸟儿或者走兽。他刚这么想着,眼前就升起一片红色的水幕,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从自己喉咙里喷出的血,但这时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你想活下去吗”浑浑噩噩间,宇治听到有人这么问他,他费力的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模糊,他什么也看不清。
“嗬嗬”他想说是的,但他的气管也被切断,宇治现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但身前人明显理解了他的意思,有滴什么从他的正上方滴进了宇治被切开的喉咙里。就像直接给他塞进去了一块正在燃烧的木炭一样,这让他浑身每一滴血液都被点燃,经络爆裂,细胞泛起不规则的变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宇治无声的喊叫着,他太痛苦了,他的大脑里全是疼痛的传递触感,他连简单的思考都没法完成。但奇异的,他就是知道,对他做了些什么的人正用注视着他,那个人还有期待,像观察蚱蜢被扯断翅膀一样后会发生什么的小孩子一样,没有任何恶意,但是残忍。
宇治对此感到了恐惧。他感觉自己在接近那个人,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不安,他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了
宇治彻底的清醒,是在一种饱腹的满足感传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坐在一片血泊中,手上也沾满了血迹他认出来,这里是他生活的村子,但是很安静,很安静,听不见狗的吠叫,也没有人的气息。宇治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去思考现在的状态,他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自己家跑去,他想确认长谷川弥的平安。
院子里很安静,这很正常,宇治说服自己,弥一个人在家就是喜欢画画或者照顾花圃,他们有山下的收入,一直过的很轻松。侧屋的画室里没有人,但桌上有新的画稿,宇治稍微放下心来,弥可能是画累了去屋里休息了。但主卧没有人,后院的花圃也没有人,宇治一寸一寸的翻找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去找了村里每一处土地。
这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