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轻笑一声,也不再打趣他,背起昏迷不醒的月俏真人,与福鹤一齐踏上传送阵纹中心,这才取出灵石打入传送阵。
山崖之上,随着传送阵中走出来的炼气弟子越来越多,有不少修士都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宗门的弟子。
“年师妹,其他人呢咱们宗门就剩下你自己”
“六师侄,小七呢”
“不是,为何我宗门的弟子一个都未出”
朝袅密林中,修士们群情激昂,吵吵闹闹,很多人都对出来的修士人数不满意。
翁笑焦急的声音还在回荡“我小师妹呢我小师妹她人呢”
“翁师兄,您先别着急”
“翁师兄你听我们说”
“我不着急个屁你们快说我小师妹人哪儿去了。”
百炼宗一位妖娆女修嗤笑“哪儿去了,肯定学艺不精,陨落了呗。”
翁笑心情神烦,平常时候还能遇人三分笑,现在连笑都提不起精神,厉着眼神就回瞪过去“你说什么”
“我说啊,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实力不行,还白占着亲传弟子的资源。你看你们宗门连外门弟子都出来了,她却消失无踪说明了什么”
“翁师兄你别激动不对,是楼师妹”
“楼师妹”
“楼师妹”
“翁师兄你快看,是楼师妹,她出来了”
百炼宗的女修表情一僵,转头去瞧,就看到一位稚龄小少女正背着月俏真人,在一只断了一只翅膀的福鹤陪伴下,踏出传送阵。
“小师妹”翁笑眼睛一弯,面上表情迅速变为喜气洋洋,抬脚就飞迎上去。
巴延也舒出一口气,看向一边镇定的贝献,挠头解释“我们刚刚就想说,楼师叔她带着月俏真人,可能出来得有些迟。”
贝献表情有些微妙“她是怎么办到的”
巴延摇头“我们四个当时没有进那白塔,不是很清楚。”事实上,就连进去白塔的,也没有人知晓。
“后来楼师妹带着月俏真人出来后,一直在为给传送阵添加嵌套坐标,忙碌于推演,也没来得及问。”
贝献
看来他回去以后得多多安慰下小师妹,摊上这样一个难打的对手,她真是太难了。
霍征一直站在传送阵旁,他感觉自己等了许久,但其实前后没有多长时间。
一看到楼青茗背着月俏出来,就闪身移至她身边,双手一探,将她背上的月俏真人揽入怀中,探上她的手腕“她这是怎么回事”
楼青茗大着胆子与霍征传音“月俏真人应是正在被夺舍。”
其他人听不到楼青茗在说什么,却明显的看到,霍征的面色一凝,瞬间变得出奇难看。
福鹤站在一旁,焦急地清鸣两声。
楼青茗反射性开始往身上套酒韵涟漪,等感觉情况好些,才开口将她的判断依据缓缓说出。
其实也不用说太多,只需听到连续两个筛选阵法,其中的真实情况就一目了然。
最后,楼青茗又将她从上白塔四楼开始所录制的留影石取出“晚辈不才,对阵之一道略有涉猎,也因此,才判断出一部分筛选阵法,具体的,前辈可以另请高人分析判断。”
霍征没有等稍后再行查看留影石,而是抬手就在周围布下混淆阵和隔音阵,现场将留影石外放。
翁笑飞奔至阵外,看着阵法中若隐若现的小师妹,笑得仿若是个满足的老娘“小师妹没事,这可真是太好了。”
左卫全程见证了翁笑从跳脚到开心的全过程,好笑道“翁兄真乃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