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第二天还健健康康的,额头半点不烫。失了先机,巫嵘面对傅清仍旧澄澈,毫无异样的目光,不由得也放松下来。觉得是自己想太多。阴气阳气遇到一起本身就是容易引起反应,这不过是阴阳本能而已。
“没事就好。”
巫嵘放松了些,他收回手,催傅清去换衣服。这时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傅清住的地方。
“先换我的吧,干净的。”
看到歪倒发冠卡着傅清的头发,巫嵘顺手摘了下来,捋了捋湿漉漉的长发,拧眉认真道“你得快找到失去的一魂了。”
从相遇到现在,傅清对找魂这件事一直不热衷。但昨晚的事给巫嵘敲响了警钟。这次只是正阳火进阶异动,靠他的血就能压制下来。但傅清在不断变强,失魂的弊端总会越来越严重。
等傅清换衣服的时间,白牯他们来了。现在还不到六点,黄毛和苏小米眼底都是深深的黑眼圈,十分虚弱的模样。进门时俩咸鱼兄弟抱团,竟对白牯有点畏惧的感觉,白牯一笑都能让他们打个哆嗦,显然是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不用想巫嵘就知道,刚来揭阳,杀艳老人的时候。白牯没杀周家一脉的谭月亮等人,只给他们下了羊毛蛊。昨夜谭月亮和邓三忍不住找上门,肯定给了让白牯满意的消息。估计是解蛊现场过于血腥恐怖,把黄毛他们给吓到了。
果然,白牯带来的不仅是昨夜发给巫嵘的消息,还带来了一根看起普通的黑色发卡。
“这是白天后的遗物之一,周信鸿把它给了谭月亮,让他用它来寻找那样”
说到一半,白牯突然卡了壳。以他这种心理素质都卡壳,黄毛和苏小米更别说了,全目瞪口呆盯着楼梯看。
巫嵘望过去,就见傅清穿着略短的纯黑t恤和黑色长裤,披散着头发从楼梯走了下来。